嗨嗨嗨,勇者出发喽!
叮儿里个琅琅当,当儿里个冬冬跄!
嗨嗨嗨!勇者路过走廊。
不好!
!遇到了女魔头!一只刚买完东西回来的女魔头!
胸真大,腿真长,屁股真......不,不能沉迷,好恐怖!是女魔头喔!
那么,勇者的选择是?
△:君子藏器不动,一声不吭地从她旁边走过
○:把怀里的窄腰三角内衣丢到她脸上,指手画脚,告诉她不服就来打一架
×:关怀女魔头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不引起她的怀疑
□:逃命。
羽弦勇者的选择是:△。
勇者缓步走过,勇者面无畏惧......勇者引起了女魔头的注意。
勇者被拽住了小胳膊!
!
勇者发动了挣脱攻击,abababab,挣脱无效。
可恶,那就战斗好了!
勇者的回合:
初始装备:浴衣】
初始装备:从柴房捡回的小棍已损坏】
神话装备:女魔头的贴身内衣】
使用小棍,告诉她,再不松手我就要发飙了!
小棍没了!——啊!棍桑!
女魔头的回合:
女魔头发起了魔咒直击!过来,给你的屁股抹药】
勇者的回合:
“我!不!要!”勇者发动无能狂怒。
女魔头发动了二次禁锢!双臂捆绑!
勇者遭受一百点伤害!勇者寄了!
啊——勇者桑!追求真相的勇者,距离公主的解谜只剩下一步之遥!
勇者被拖走了。
对于勇者的惩罚是:抹屁股!
川乌,牛膝,海龙,红花,麝香,丹参。
几种干草药磨成粉末。
接着加上另外一味独家秘方,如此就混合成了宫本家的药膏。
羽弦稚生被拽着胳膊拽到了沙发上,趴躺在宫本雪子的怀里。宫本雪子刚去山脚下买药回来,额头仍有细汗。
这并不是雪子第一次给他抹药了。
宫本雪子从小练剑术,没少受过伤,每次都是奶奶给她抹药,见效很快。羽弦稚生的小屁股能够好的那么快,全拜雪子这段时间的悉心照料。
即便是已经好了一周,她也依然坚持给他抹药,担心留下后遗症。
可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在这个时候。
如果被雪子她发现自己浴巾里卷着的东西,他几张嘴也解释不清了,只能是死无葬身之地。
隔着浴巾,宫本雪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把浴巾拿下来。”
羽弦稚生在她的怀里扭了扭,企图把内衣卷到小腹那边,可他扭啊扭的跟个毛毛虫似的,在她的大腿上显得很不安分。
宫本雪子神色古怪地低头看着他,感觉不对劲,一把勐地将浴巾给掀开了。
羽弦稚生大脑一片空白,两腿夹紧,浑身僵硬了一瞬。
——完了,我完了,我要离家出走。
接着,一只手落在他的臀部上。
缓缓的开始抹药。
冰凉的药膏,触及肌肤,无比舒适。
额头冒冷汗的羽弦稚生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神色并无异常。
他低头看着她拖鞋里的黑丝小脚,视线又下移,落在自己的腰际处,那个窄腰的布料就耷拉在她的腿和他的小腹之间,摇摇欲坠。
羽弦稚生咽了咽口水,把浴巾往上提了提。
“别乱动。”宫本雪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好。”羽弦稚生声音发颤。
老实说,羽弦稚生还挺喜欢她拍自己屁股的,力度刚好,不疼不痒,一阵酥麻,他扭了扭屁股,一脸享受。
“跟个小猴儿一样。”宫本雪子一边抹药一边说。
“像我这么帅的小猴,整个森林里的母猴都会来找我的吧。”羽弦稚生想逗她笑。
可这话一出口,原本正在温柔笑着的她,突然就不笑了。
——啪!
这次拍屁股可比前面力气大了多。
“嘶疼!”羽弦稚生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警告你啊,已经有小花鸟了,你在外面不要招花惹草。”宫本雪子低头继续抹药,神色愠怒。
羽弦稚生唯唯诺诺地应下了。
药抹好了,宫本雪子拍了拍他的屁股:“好了,去睡觉吧。”
羽弦稚生夹着那玩意儿不要掉出来,提熘着浴衣一瘸一拐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宫本雪子看着他那滑稽样,快笑死了。
但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自己刚才打疼的,于是她的脸色又暗澹了起来。
羽弦稚生回到房间换上了睡衣,将内衣揣在口袋里,一直到晚上九点,宫本雪子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找不到跟花鸟风月碰面的机会。
他一会出来又一会出去,换别人可能不懂,但宫本雪子看出了他的尿性,肯定是想要去找花鸟风月。
这点,她不会同意,担心这两个小家伙凑在一起会做坏事。
房间里,羽弦稚生低头看着内衣,并没有肮脏的想法。
毫无疑问,那股药味儿诚然是从这里而来。
到底抹了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想要快点解决这个困惑。
持续到晚上11点,宫本雪子忍着倦意,关掉了电视,回房间之前,她特意去了一趟羽弦稚生的房间,看到他已经熟睡,这才放心地回房间睡觉。
听到她房间里卡哒一声的关门声,羽弦稚生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一股脑跳了下去,快速熘达到了花鸟风月的房间里。
花鸟风月还没睡,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