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之所以为声音,
是因为它不只停留
在说话者的嘴里,
倾听者的耳中。
总有些时候,
它像是一只
夏日黄昏里的蝉,
喜欢流浪者的流浪。
停在哪里,哪里喧哗,
却自以为是歌唱。
又像是一群
有了响鼓的蟋蟀,
总想着在宁静的夜里
擂出动人的鼓声,
却不过是扰人清梦的狂欢。
又像是一个
逃离枷锁的野鬼,
游离在浮躁的空气中,
想给人制造绮丽的梦境,
却不过是一厢情愿的魂惊。
这是我今天遇到的一个灵魂写的诗,但不是他说给我听的,或是写给我看的,而是我在读取他的记忆时偶然看到的,觉得写的很形象,就擅自拿来用了,虽然他不会知道,但我还是得说声抱歉。
说到这个灵魂,他也与平常的灵魂有所不同,那就是他没有耳朵,不像是耳朵被割了下来,而是好像天生就没有这个器官一样,两侧极为圆满,没有任何孔洞。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一开始也想不出来,毕竟这又不是数学题,没有什么公式可以套用,后来在读取他的记忆之后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