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干嘛来了?”薛掌教坐在椅子问道,面色严肃,盯着他们两个人,询问他们两个来意。
农兴智这时候尴尬的说道:“我们是太崇拜你了,所以在这里专门等着你,就为了看看你,向你投去崇拜的目光。”
薛掌教:“......”
信你个鬼。
又看向许云,问道:“你小子又是谁?”
“小子许云见过薛掌教。”许云问道。
“许云?就是镇北王府的世子许云?”
薛掌教震惊的看着许云,他居然就是那个许云,那个废物世子,原来就是他。
打量着许云,许云这时候老老实实的,很老实的样子,和薛掌教听到的有些差距。
不过在知道许云的身份之后,薛掌教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薛掌教对农兴智说道:“你一天天的,不努力就算了,还......”
许云又在旁边,不好多说,只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农兴智。
这家伙的父亲还是侍御史,真不知道这基因是怎么遗传的,是不是亲生的啊?
“你们两个到底在这里干嘛?”薛掌教询问道。
许云和农兴智两个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两人都不敢说话。
“你们两个瞅啥呢?”薛掌教见两人眼神怪异,于是问道。
“没什么。”
“你们两个该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薛掌教突然说道。
“没有,我们怎么可能偷东西。”
“就是,薛掌教,您看我们像是缺东西的人吗?”
薛掌教:“......”
“那你们是来干嘛的?”
两人都沉默了,眼看时间就要过去了,许云心想不能再拖下去了。
“好吧我们是来偷东西的。”许云主动承认。
薛掌教气息一沉,老脸一拉,果不其然,就知道这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偷了什么?”
也是纳闷了,这房间里面,除了一些书而外,还是一些书,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顶多就是一些字画,可能值点钱。
但许云和农兴智这样大富大贵的家庭,缺这点东西吗?
“这个。”许云将狼毫笔放在桌子上。
“就这?”薛掌教疑惑了,就这么一支笔?用得着他们两个人来偷?
也不值多少钱啊。
“你们两个富家子弟就为了偷这个东西?”薛掌教抓着狼毫笔,质问道。
无法相信。
这话农兴智就不舒服了,“掌教,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借,我们是会还的。”
“你们当老夫眼瞎吗?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翻进老夫的房间,你们偷老夫的狼毫笔,你给我说是借,我还不至于眼瞎到那种地步吧。”掌教怒道。
农兴智果断爆粗口,“我靠!好歹我也是国子监的学生,也算是个知识分子,知识分子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你以为我农兴智就是小偷啊,老匹夫,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你!你!......”薛掌教差点气到吐血,指着农兴智,另外一只手捂着胸口。
许云估计薛掌教的心脏病都被气出来了。
农兴智还不收口,接着说道:“我也知道你忍我很久了,不就是忌惮我爹的身份吗,好,今天咱们就不论这些。”
说完,农兴智就跑出去,拿回来一块板砖。
啪!
一下拍在了桌子上,农兴智把自己的头放下去。
“老匹夫,老子今天就是偷你东西怎么了,有种你就打死我。”
“你......”薛掌教气得不行,刚想出言骂农兴智,却被农兴智打断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