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可不傻，才不会被那些毒鸡汤误导。”白晶晶连连点头。

楚帆又说道：“我建议你做直播，先别急着卖货挣钱，积累一定的粉丝和流量后，再变现，比一开始就直播卖货能赚更多。”

白晶晶和洛希瑜有些茫然。

“不直播卖货，直播做什么？”白晶晶很迷惘：“炫脸蛋炫身材，跟别人打PK？”

楚帆摇头：“都什么时代了，智商税没交够？”

记得直播刚火起来那时，主播们一上来没别的内容，九成的时间都是在打PK。

十个土豪九个托，在“土豪”和主播的配合下，情绪受到影响的普通观众，几毛钱几块钱甚至几百几千的往外掏，韭菜被割了一波又一波。

也就是那时候，才出现“网络乞丐”这个词。

只会打PK的主播，在网友交够智商税后，九成九纷纷倒下，消失在公众的视野里，甚至有些直播平台也跟着倒闭。

“我不知道直播做什么嘛。”白晶晶脸红。

洛希瑜眼巴巴看着楚帆，她对楚帆有些盲目的崇拜和信任，觉得楚帆能出主意，且可以被采纳。

“能做的内容可就多了。”思考了一下，楚帆说道：“炫身材其实也不俗，人人都爱美，我觉得你可以从这找突破口。”

“啊？”

“卖身材？”

洛希瑜和白晶晶震惊，本以为楚帆能出什么高见，没想到最终还是卖身材卖脸蛋。

“别急。”楚帆侧头，想打量白晶晶的身材，但看到洛希瑜嘟起的小嘴后，端坐回来：“你身材很好，颜值又高，如果去带观众做些有意义的事，效果事半功倍。”

洛希瑜埋头吃饭，哼，夸别的女生漂亮，身材好。

“有意义的事？”白晶晶疑惑问道：“那是什么事？”

“比如……”沉吟了一下，楚帆说道：“直播跳健身操。”

健身操？

洛希瑜抬起头来，忘了吃醋。

直播唱歌跳舞打游戏，甚至教数学上课啥的，她都见过。

直播跳操，第一次听说。

“跳健身操？”白晶晶吃了一惊：“跳舞都少有人看，健身操怎么会有人看？”

“健身操看起来确实不是很优美，基本上任何类型的舞蹈，观赏性都比它强。”楚帆说道。

“那为什么要选择健身操？”眼珠子骨碌一转，白晶晶恍然大悟：“跳健身操穿紧身衣服，显身材，观众喜欢看是吗？”

楚帆点头：“好身材观众的确喜欢看。”

洛希瑜生气，不想吃饭了。

就在白晶晶以为自己猜对的时候，楚帆又说道：“但色诱是不长久的，你跳健身操不要穿太性感的衣服，更不要穿擦边、容易被封直播间的瑜伽裤。”

顿了一下，他问道：“直播跳健身操，最有意义的地方在于哪里，你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