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有一个的红夷n略显娇弱无力地站在一个大贝壳上,她微曲右腿,身体向右微微倾斜,一头金色长发被海风轻轻吹散。
红夷n的皮肤光洁剔透,美丽的面庞略显出某种淡淡的迷惘。那双纯真无邪的眼睛,笼罩着一种脉脉的忧郁和哀怨,就像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无助和迷茫。
红夷n的脖子和双手显得长了一些,但这更增加了她的优雅和风韵。画面的左上方,长着翅膀的男子正鼓起双唇,好像要把红夷n徐徐吹向岸边。
在岸边那里,来迎接她的另一个红夷女子身着华丽服装,正准备把一件缀满鲜花的红色披风披到她的身上。
朱徽婧早就知道了如此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话是西洋油画。但朱徽婧今日看到这幅画像后,再无娇羞而感觉画幅之美超过了她见过的许多佳作了。
七人坐定后,便有服务员拿着厚厚的一本菜单敲门而入,轻声细语的询问大伙要点些什么菜。
经过一轮的推让之后,大伙才选好了菜品,多是一些永宁城的特产,熊掌,海参,鲍鱼,鱼翅也多有涉猎。
看着服务员抱着菜单走了出去,退着关上了门,那张挂着标准笑容的脸消失之后,余漫兮便扯着嗓子说道:“公主殿下明日若有闲暇可否到永宁机械制造厂视察一番,也好激励一下工人们的心。”
余漫兮话音刚落,路修远也接着说道“永宁钢铁厂虽攻克了无数难题,然近日又遇到了技术瓶颈之处。如公主殿下前往其地,说几句鼓励的话,则钢铁厂的员工们干起活来,便会充满了力量。”
路修远之言虽然多为白话道来,然其中多有朱徽婧闻所未闻的新名词,朱徽婧一时不知其意,正在寻思之际,就听冯九渊又咳咳的清理嗓子起来。
冯九渊见余漫兮与路修远已经发言,作为东夏重工业三大巨头的他怎么能落于人后呢,他看着朱徽婧说道:“永宁化工厂早就盼望着殿下早日莅临,届时与公主一起攻克化工上的难关。请公主千万要理解永宁化工厂里近一万名工人殷殷期盼之望!”
三人说的天花乱坠,无奈朱徽婧有很多的词汇听不明白,但无论怎样,对于三人充满热情洋溢的邀请之意,朱徽婧还是听明白了,她看着三人笑语盈盈的说道:“本宫年幼无知,对三位先生的事并无些许助益,而高阳伯博闻强记,想必会有所建议。敢问三位先生,届时本宫可否携高阳伯一同前往。”
朱徽婧次次都要提及孙承宗,余漫兮等人自是心照不宣,而石为经此时才略有悔悟,也就留心于此事了。
与石为经想的一样,余漫兮三人听朱徽婧此言后,纷纷说道:“那就有劳公主殿下邀上高阳伯一同前来。”
席间,婉娜拉与索纳姆不断与朱徽婧交谈着,这两个异国他乡的n见到金枝玉叶,也很是激动,三人如久别重逢的故人一般,浓情蜜意好不亲密无间。
余漫兮四人频频碰杯,时而放浪形骸,高声大嚷,时而窃窃私语,差点被朱徽婧发觉几人正在说她是否为奸细之事。
七人夜宴良久,出了永宁饭店,朱徽婧便看见满天繁星铺满了整个天空,那轮上弦月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漫天星光,向她闪烁着洁白的光芒。
翌日,又是一个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的艳阳天,朱徽婧邀上高阳伯孙承宗。二人分别带着随从杨菀兮与小栓子,前往永宁城三大重工业基地而去。
四人沿着十方大道向西而去,朝阳初升,照耀在朱徽婧的后背上,将今日穿着的东夏“连衣裙”映照的金光灿灿地,那一头披在后背上的秀发更是柔顺而富有光泽,原本开朗乐观的朱徽婧此刻也学起了张媛媛,胡丽丽二人,将纤细白皙的小腿露在了外面,散发出青春的气息。引来了行人驻足观看。
街边的花木逢春,已经开枝散叶,撑起了片片绿荫。那些穿着各种的人们或乘着马车驰往,或急匆匆的走着“上班”而去,一些小摊贩早已开始叫卖起了各种早点,“交通警察”已经各就各位,维持着繁忙的马路上的秩序。
朱徽婧与杨菀兮一身的碎花白裙,恍如花蝴蝶在花木丛中翩翩起舞,群托六湘之水,走得婀娜多姿。二人时而附耳窃窃私语,时而如黄鹂般地发出莺歌。
大路两侧的风景,充满了一股勃勃生机,人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朱徽婧情不自觉地哼起了东夏国盛行的小调“小城故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