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随后也不再多想,既然已经躺在床上了,那干脆就睡一会,他是说睡就睡,在金色大佛念头的包裹下,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一个小时后,江浩然准时醒来,整个人精神无比饱满,神采奕奕。
看了眼挂壁上的时钟,此时不过才凌晨3点出头而已,江浩然不得不再次感叹过去经的神妙,无形之中,他相当于每天比别人至少多出了五六个小时,日积月累之下,他能多做多少事情?
光凭这一点,过去经带给他的好处就是不可估量的,更遑论,它还能带给自己种种不可思议的能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江浩然随即下了床,此时离上班时间还早,他当然不介意实际参观一下记忆之中前任和薛佳晴两人的“婚房”了。
说是婚房,实际上仅仅45平的住房面积,让它略微显得有些寒碜。
不过这里毕竟是香江,而不是内地。
事实上,在寸土寸金的香江,能有这样的一个小窝属实已经能让无数人为之艳羡了,因为它高昂的价格,很多香江人即便集数代人之力,都难以置办一套。
目前,在香江依旧有超过200万人拥挤在狭小的公屋廉租房中,即使是这样的公屋,也没有完全满足供求,每年依旧有不少于20万人申请公屋,但这些申请人平均要等候2.6年才能轮到申请资格。
是的,在香江,公屋存在3年的轮候期,申请人即便申请成功,也并不意味着可以无限期续住。
因为还有更多的人等着排队,便宜不可能都被一个人占了。
香江公屋平均租金约为2000港币,这是一家三口住在30平米的全部费用,相比那种9平方米的隔断间都需要缴纳4000多港币的租金,这难道还不是天大的便宜吗?
有了这层对比,相信很多人就知道在香江,能够拥有这套仅仅不过45平的婚房,到底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套婚房加上装修、家具和电器,共计斥资约1050万港币,为了给儿子准备一套像样的婚房,邱刚敖父母不但卖掉了自己的房子,并且掏空了所有的积蓄,老两口就靠着退休金在外租房生活,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可是邱刚敖在和薛佳晴订婚时,为了表示对薛佳晴的爱意,竟然将这套房产直接过户到了她的名下,如果邱刚敖不出事,这样的行为虽然有些冒险,但大概率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毕竟邱刚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见习督察,以后混到警队高层,想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偏偏是他出了事,前途尽毁不说,和薛佳晴的婚事自然也泡了汤。
可这套房子毕竟凝聚了邱刚敖一家的心血,甚至邱刚敖出狱后能不能讨到老婆,为邱家延续香火,这套房产都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所以老两口随即找到薛佳晴,希望她能归还房产,作为补偿,老夫妻俩答应一次性补偿薛佳晴200万港币,从此两清。
可到底是财帛动人心,价值千万的房产,如今就在自己名下,自己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它,就算邱刚敖父母对她提起诉讼,也不会得到法庭支持。
因为二者并不存在婚姻关系,邱刚敖的行为根据香江法律,将被判定为赠与行为,女方有权拒绝归还。
所以区区200万港币,又如何能放在薛佳晴的眼中?
她果断拒绝了老两口的提议,并将老两口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可怜老两口还没从儿子传来的噩耗中缓和过来,薛佳晴这边又给了他们绝情且致命的一击。
双重打击之下,老两口心如死灰,双双病倒,并在邱刚敖入狱的四年中相继离世。
为什么原本意气风发、年少有为、充满正义的警队先锋阿敖,出狱后却黑化成凶残暴戾、滥杀无辜、不择手段的人间恶魔了呢?
还不是因为他的父母,他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一点善念、羁绊、希望和光明都被无情剥夺了吗?
当他为了正义结果反被被警队放弃,并锒铛入狱的时候,那些自诩正义的同僚们又在干什么呢?
有人为他们伸冤说情吗?有人站出来为二老协调和阿晴的房产分歧吗?有人善待他们家人了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仅没有,反而因为他们的冷漠和无情,他的双亲不堪打击病亡,他的婚房被人巧取豪夺,他的未婚妻沦为床上玩物,这些都是拜谁所赐?
所以,出狱后的阿敖,他的人生早就被人糟践的只剩下了黑暗和混沌,报仇是他获得解脱和救赎的唯一出路,他别无选择!
想到阿晴这个女人,江浩然将目光放在了他唯一没有涉足的卧室,这是阿晴的房间,也是主卧。他睡的那间则是次卧,也是儿童房,是阿熬原本为将来的孩子准备的房间。
可世事弄人,别说孩子,连房子都不是他的了。
主卧的房门虚掩着,并没有关实,显然阿晴对自己谈了整个大学的前男友其实并没有什么防备。
江浩然轻轻将门推开,阿晴此刻穿着睡衣,睡得香甜。
不过阿晴虽然穿着睡衣,但主打情趣、目光可透的真丝睡衣,如何遮掩得住其中诱人的胴体呢?
更何况,有着警队一枝花之称的阿晴,更是被好事者评为香江警队四大警花之首,是无数辅警和警察的梦中情人和意银对象。
所以她的美貌还是母庸置疑的,就是以江浩然的眼光来看,也得承认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也难怪阿熬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居然也曾经一度为她着迷。
像这样的美女,如果不是顶层的大老出于种种顾虑,恐怕还真不一定是姚若成一个警司所能染指的。
就是姚若成,也不得不堤防着廉政公署,所以才拉郎配,但实则暗度陈仓。
“谁?”
也许是江浩然推门的动静惊醒了阿晴,又或许是她多年职业生涯后天养成的敏感,总之她察觉出了异常,立刻摸向了床头的开关,将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