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九章(1 / 1)大佬总要我搞死主角(系统快穿)首页

说起新入宫的李容华,因为名字和秋妃一样倒是引起不少话题,如果后宫有八卦论坛,这个话题一定是置顶话题吧。    秋妃宫女时的名字叫秋水,当了嫔妃后就自然而然叫秋妃了,也没有人再想起她原来的名字,如今这位名为李秋水的容华入宫,在后宫又掀起一阵风浪,甚至有人说这位容华如此受宠,说不定还会取代秋妃。    再说这位李容华,长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又因早年得病,反而有种病西施的美感,把老皇帝迷的几乎夜夜宿在她那儿。    不出两个月,这位便被升为了正四品的昭容,更是让人哗然。    另一方,文嫣染摸着自己将近五个月还依然平坦的小腹,焦急不已,她为了掩饰出门都只能在腹部垫着软垫,她问了周太医,周太医也是推说再过一两个月就显怀了,但是她幼时见过姨娘怀自己弟弟的时候,五个月早就有大肚子了,哪儿像她现在这么平坦。    当年夏,庄仁宗六十大寿,特请晏国太子赴宴。    庄纯坐在席位上看向晏彧慈,他只是轻轻向她点了点头便不再看她。庄纯转头看了一圈,男子席上几位皇子在互相不知聊些什么,似是相谈甚欢的模样,而原本性子爽朗豪迈的宋翀坐着一言不发,眼神阴沉。离她最近的便是庄仁宗的嫔妃席了,文嫣染在和旁的嫔妃谈笑风生,不时摸着自己挺起的肚子似乎在炫耀。庄纯扭头向樱桃说了几句,樱桃便悄悄起身退了出去。    宴会表面上欢天喜地热火朝天的进行着,互相似乎都慈眉善目的友好至极,暗地里却各有各的打算。    庄仁宗搂着他的李昭容喝着酒吃着酒菜,喜笑颜开,这时只听得一声尖叫,原来是一个小宫女布菜时撞倒了正在和旁边嫔妃说话的文嫣染。    文嫣染旁边的嫔妃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嫔妃,早就对文嫣染聊天时字里行间的炫耀气的咬牙切齿,发现文嫣染摔倒在一旁本是有些解气,只盼着她肚里的孩子给摔掉才是,忙尖叫一声凑过去要扶起她,哪儿知偏偏碰到更尴尬的事,她扶文嫣染的时候文嫣染腰是扭着扶正的,一块雪白的软垫就从文嫣染衣摆里露了出来。    那个老嫔妃忙阴阳怪气的大叫了起来:“哎呦,文昭仪,你肚子里怎么跑出来一块垫子,肚子都扁了呢!”    身旁的嫔妃们巴不得落井下石,忙都开始起哄起来,庄仁宗发现动静,差自己的大太监去打探消息,得知后一张老脸当场垮了下来,让人将文嫣染拖了前来,他拿着从文嫣染衣服里掉出来的软垫,一双浑浊的眼盯着文嫣染,拍桌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用龙嗣作假!”    文嫣染惶恐的伏在地上哭道:“皇上!臣妾没有啊!臣妾有孕是太医诊脉诊出来的啊!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庄仁宗从鼻孔中冷哼一声,不耐的问皇后道:“给她请平安脉的是哪个太医?”皇后低眉顺眼的回答道:“回皇上,臣妾记得是周太医。”    宴席后殿的大臣臣妇们都面面相觑,不知前殿发生了什么,原本歌舞升平的大殿寂静无声,只有被使唤的宫人门来去匆匆。    不一会儿周太医便一路小跑连滚带爬的跪伏在殿前,抖着声音说道:“老臣…老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庄仁宗冷声道:“是你给文昭仪请的平安脉?文昭仪有孕也是你诊出来的?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说罢将手中的软垫甩向周太医脸上。    “父皇,此等丑事总不好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儿张扬,不若先让他们回去。”庄纯冷冷的开口道,抿了口茶开启看戏模式。    庄仁宗也惊觉这等皇家丑闻让他丢尽面子,忙挥手让大太监去将外面的命妇大臣们回自己家里去。    宋翀起身看了一眼前殿,勾唇古怪的笑了一声,便撩起衣摆走了。    “皇上,这,老臣当初把脉的时候确实是如盘走珠的滑脉啊,老臣做了这么多年太医不会把错的啊!”周太医涕泪纵横的喊道,“皇上明鉴啊!”    庄仁宗不加理会,招来了太医院提点,提点行礼后去把了文嫣染的脉象道:“回皇上,文昭仪脉象…十分平稳,并无滑脉之象啊。”    庄纯得意的看了晏彧慈一眼,她早在上个月就给文嫣染停了药,她哪儿来的假脉象能混过去。    文嫣染脸色惨白瘫软在地,喃喃道:“周太医明明…明明说臣妾有孕,臣妾五个月都没有显怀,周太医说…周太医说过几个月就明显了,臣妾没办法只能垫垫子啊,都是周太医!都是他给臣妾诊的假脉啊皇上!!他陷害臣妾啊!!”文嫣染突然声嘶力竭的要扑上去撕扯周太医。    周太医一看文嫣染把罪名都推给他,他躲开发疯似的文嫣染,呸了一声说道:“呸,想把罪名都嫁祸给老臣,皇上,事到如今老臣不得不说,老臣第一次诊出文昭仪有孕的时候,文昭仪已经有小半年未曾承恩了!可文昭仪的脉象分明只有一个月的身孕!如今突然没有了身孕,谁知是不是背着别人偷偷拿掉了,老臣绝无半点虚言,当初她给老臣封口的玉镯听文昭仪说是家里姨娘给的,还在老臣家里!”    这简直比假怀孕还重磅的消息了,庄仁宗气的不停的大喘气,几乎要昏厥过去,待在庄仁宗身旁的李昭容忙娇声软语的安慰,用玉手轻轻给他顺气。    “说!那个男人是谁!”庄仁宗缓过来气,气红了眼,颤声吼道。    文嫣染慌了神,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开口,晏彧慈啧了一声,扭头看向庄绍,正在美滋滋看戏的庄绍被盯的莫名其妙,尴尬的小声笑道:“鸠…鸠太子,为何如此看着本殿…”    晏彧慈勾唇浅笑:“只是觉得三殿下胸前别的帕子样式似乎甚好。”庄绍干笑了两声,抽出胸口前叠放的只露出一个角的帕子,不以为意的说道:“鸠太子好眼力,叠着也看不出来,本殿…”庄绍突然僵住,这条绣梅花的帕子并不是他的,这明显是女子用的帕子,难道一时失察拿了自家侍妾们的帕子不成。    晏彧慈凉薄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三殿下好兴致,这帕子是女人用的吧,好似…还有个染字绣在上面。”    庄绍感到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头皮都要炸了,他哆嗦着抬眼看向高处的庄仁宗:“父…父皇…”    “臣媳记得,这帕子是妹妹最喜欢绣的样式,呀,可能是臣媳记错了也不一定,虽然妹妹以前和三皇子有婚约,但既然进了宫想必…”早已是四皇妃的文婷莺仿佛觉得自己说错话一般忙用袖子掩住唇角。    文嫣染伏在地上紧张的抓紧衣摆,反正都要供出来,虽然不知道是谁陷害庄绍,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拉着庄绍一起死,这个男人上辈子将她害成那样,她已是穷途末路,索性…死也要拉上他!    她猛地抬起头,哭喊道:“皇上,是三皇子强迫臣妾的啊!看在臣妾服侍皇上这么多年的份儿上饶过臣妾吧!”    秋妃站起来尖叫道:“你这个贱人在胡言乱语什么!!平白无故凭什么疯咬本宫的儿子!”文嫣染声嘶力竭的笑道:“平白无故?你儿子拿着我的帕子!你儿子早就和我有婚约!”    “够了!”庄仁宗指着座下的各人,怒极反笑,“今日真是让朕开了眼界!”    庄纯见庄仁宗要开口,忙截住话茬:“父皇,文昭仪好歹是文中书令的女儿,也要给四皇嫂留些面子。”    庄仁宗本想直接把文嫣染赐死的念头打消了些,又觉得不解气,下意识问庄纯:“淳儿的意思?”    庄纯勾唇一笑,凑上前去,向庄仁宗附耳说了一会儿,庄仁宗露出古怪的笑意来,文嫣染更加惶恐起来,庄仁宗偏偏什么也没说,只是示意宫人将她拖走,她便被掩着嘴拖走了。    庄仁宗又冷然道:“三皇子庄绍,封隐王,即日迁往西北封地,从此…永生不得踏足京城。”庄绍跌坐在椅子上,他这样已经是被发配出去了,以后会慢慢从所有人记忆里消失,连史书都不会记录他半句。    “秋妃殿前失仪,有违妃德,降为从三品嫔。”庄仁宗又转头对晏彧慈道,“让鸠太子看了笑话,实在惭愧。”庄仁宗似一下苍老了十几岁,他疲惫的挥挥手,示意大家都退下,他在李昭容的搀扶下蹒跚的走了出去。    “本殿很好奇,昭淳刚刚…同父皇说了什么。”庄绥从庄纯身旁走过,以扇子掩着,低声笑道,“昭淳好手段。”    庄纯抬眸看了他一眼,也回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彼此彼此。”    庄绥挑了挑眉,便越过庄纯快步走了。晏彧慈走了过来,歪头问道:“怎么?”    “二皇子…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敌意。”庄纯抬头看着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你盯紧他。还有那个李昭容。”晏彧慈回望着她,“我今日见她,她似乎也是有意无意的看着你,还有太子。”    庄纯惊讶的挑眉,晏彧慈点了点头:“我过几日也要回去了,晏国那边也有不少琐事,你自己小心,有事召唤橙橙。”橙橙是那个他留在她身边的黑衣侍女。    庄纯一路沉思回到了自己殿里,因晏彧慈的话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