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迎祥一听,转头看向他,有点好地问道:“什么时来运转?”
“舅,别听他瞎说!”李自成立刻插话,有点没好气地说道,“他今天……”
“叔,你没完了是么?”李过听得实在有点不高兴了,对这个自己还小六岁的叔有点生气了,“能不能听我讲完?”
“好,你说吧!”李自成一见,挥了下手道,“我洗耳恭听行不行?”
李过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转头看向高迎祥,张开口正准备说话,忽然发现不好开口。他能肯定,自己如果这第一句话说得不好的话,李自成估计又要说:看,又说胡话了吧!
无奈之下,他转回头,再次看向李自成,郑重地说道:“叔,我这要说得是非常紧要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你先听完,好不好?”
“得得得,都依你!”李自成似乎有点不想争执,便挥手回答道。
于是,在高迎祥有点不耐烦的时候,李过转回头说道:“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能直接和皇说话……”
他刚说出这话,看到高迎祥和李自成的脸色都有点不对,连忙提高了声音道:“我没说胡话,真的,你们听我往下讲,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要不是真的,我脑袋割下来给你们当尿壶可以不?”
说完之后,他脑袋闪过当尿壶的场景,不由得又“呸”了一声,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
听到他这么发誓,高迎祥和李自成互相看了一眼,虽然他们脸都写满了不信,不过终归是没有第一时间质疑他了。
李过带着一丝八卦的表情道:“你们知道,当初在代县,为什么我们事先没有一点察觉,而后一败涂地么?”
“为什么?”高迎祥对此很是不解,连忙问道。
边的李自成也有点好,很想听听这侄子到底又有什么说法。
此时的李过,犹如憋了好长时间拉不出来的人,终于能痛快地拉出来的那种快感说道:“因为定国,我们米脂县的李定国,不对,是张定国,被张献忠收为义子的那小孩……”
李姓在米脂是大姓,虽说不一定每个姓李的都认识,但稍微有些什么消息,互相之间也都能听到。对于李定国,李自成是知道的。他不由得好地插嘴问道:“关定国什么事?哦,对了,你说定国又姓李了?”
高迎祥不是米脂人,认识张献忠,却不认识李定国,听得有点莫名其妙,不由得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