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摇头,“不是,他如今府中最宠我,他夫人那里至今大半年不曾去了。”
李可灼听后浅笑,看向云娘,“如今我有一法子可让你早日离开,不知你是否可愿?”
云娘大喜,“什么法子?”
“你就把这二物放入章效繁房中,我到时候安排官员来假意查探,你再替他露出来,介时,他最多挨顿打,我到时再寻个由头把你带回去,岂不是两全其美?”
云娘接过李可灼手中巴掌大的小袋,打开一看皱眉,“这一个碎盏跟这个还没巴掌大的小铁块当真可行?”
李可灼点头,“可行,你能拿去布置好,我便能把你带出来。”
“不会伤害他性命吧?”云娘有些不放心。
李可灼嗤笑,“你都离开了,哪里需要管那些。”
云娘浅笑,“虽然奴家不爱他,但他真心待奴家,奴家不想害了他。”
李可灼有些意外,挑眉嗤笑,“本官做事你还能不放心?”
“你若不愿便还回来给我,还省得我替你花心思。”话说完,李可灼眉头紧锁,面露不悦,便要从云娘手中拿走。
云娘委屈,紧抓着小袋不肯放,“奴家自然相信爷,若非爷,奴家五年前早就饿死了,哪里有奴家今日。”
“记得就好,当日你家把你卖到青楼换银子替你那傻兄弟娶亲,你青楼逃跑被打个半死,若非我买下你,你哪里还有今日。”
随即,李可灼话锋一转,故做惋惜,“当日觉得章效繁为人不错,帮你嫁给他做妾,你后半生也过得舒适。”
“你当初又不肯说你不愿,都出嫁了做了妾,这才开口,委屈你这般生活几载。”
云娘见李可灼自责,连忙解释,“跟爷没关系,是奴家当日没说,也是爷不嫌弃奴家出生低微,还替奴家着想。”
“云娘心里是感激爷的,没有爷,哪里有我如今的模样。”云娘心生悲戚。
自己亲爹娘卖了自己,不管自己若入了青楼将来是何模样,只为了给痴呆的弟弟娶亲。
当时,自己被卖入青楼后,打晕买自己初夜的恩客跳窗逃走,当日便被抓回。
被老鸨差人打的血肉模糊间,是经过的李大人救下了自己,他亲自带自己回府,替自己上药,时常关心宽慰自己。
呆了一年后,来府的章大人对自己一见钟情,向他讨要自己,他问自己是否愿意。
见他少有的对自己笑的眉眼弯弯,鬼使神差的自己便应了下来。
待自己再反应过来时,已一顶花轿从章府侧门入了府,做了妾室,一呆便是四年有余。
“那你得空便放入章效繁房中,尤其能放他书房最好。”李可灼看着云娘,深情款款。
云娘再次陷入李可灼的温柔,点了点头,便收入怀中。
李可灼见罢,十分满意,“你早些回去,切莫让人知道咱们会面,免得引人猜疑。”
“待我接你出了章府,便安排你住在这院中,这是我替你置办下的,往后我也时常来陪你,此处也只是属于我们二人的地方。”
云娘听着李可灼的言语,面露娇羞,连忙带上帷幔提着裙子逃了出去。
看着远去的姚云云,李可灼收起笑意,起身甩了甩袖袍转身离开。
司马政聿跟夏末回到都察院,都察院围了不少人,都察院门下六扇门的,都察院当值的门口十分热闹。
见夏末同誉王一起来了,七嘴八舌的打量夏末,还同一旁人交谈。
“这就是誉王随侍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