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吉利,之后被我丢掉了,哪里知道第二日夫人就把我告了,说我手没洗干净,端碗过程中毒杀了少夫人。”
“我真洗干净了,我端药前特意再洗的,管事也提醒了”
夏末看向杨兵,“你是真心爱柳烟对吧,一直不曾过多亲密,一则你心生自卑,担忧配不上体贴心善又贤惠的柳烟。”
“二则,你那秘密十分不耻,且与你亲娘江氏有关,以致于你如今的这幅局面,我说的可对?”
杨兵面色煞白,楞楞的看着瘦弱的少年。
江氏扶着腰,恶狠狠瞪着这个瘦弱少年,他凭什么多事,凭什么这般查。
若一旦捅破,他的儿子,以后如何做人!
夏末叹气,看向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江氏,“柳烟是你杀的。”
江氏淡淡看向夏末,似笑非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杨兵听后震惊的看向二人,随后紧紧盯着江氏表情。
夏末见江氏不为所动,虽没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她需要的是彻底崩溃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夏末看着江氏,继续道:“当初你能看上门不当户不对的柳烟,无非也是她无亲无故,祖母年迈,家中无势。”
“柳烟为人贤惠,生的不差但也不绝色,你觉得柳烟性子好拿捏,且非杨兵喜欢的那种女子这才娶进了家门。”
“两年来,杨兵待她冷淡,故而你不曾有什么怨,怕是日子久了,你也瞧出杨兵喜欢上温柔贤淑的柳烟。”
夏末看向杨兵,只见他慢慢低下了头。
江氏紧紧咬住下唇,瞪着夏末。
夏末毫不在意,面无表情看向江氏,“之后的你自己说还是我来继续替你说完?”
江氏大怒,挣扎着站起来,指着夏末的鼻子,“你给我住口!”
“你不许再说了,你给我住口!”
衙役见罢,冲过来,驾起江氏使其再次跪下,衙役动作并不柔和,甚至说得上是残暴。
衙役直接驾起江氏,直接丢在地上,强迫她再次跪好。
誉王与夏末昨日前去时,江氏房中虽有药散发的气味儿,但她坐在榻上,并不知道她具体哪里受伤。
今日进来后她衣裳华贵整洁,并没看出来,衙役的一摔和延仗的一压之下,江氏一声惨叫。
江氏指着衙役大骂,“我背后受了伤,你们要再伤了我,我杨家跟你们没完!”
齐知府看着荒唐的江氏,猛拍惊堂木,“愚妇!到底如何毒杀的柳烟,快如实招来!”
江氏破罐子破摔,讥讽的看向夏末,“你不是都知道吗?继续说呀!说呀!!”
看着有些癫狂的江氏,夏末皱了皱眉,抬头看去,只见坐在上首的誉王正看着自己。
见自己看向了他,誉王嘴角轻扬点头,夏末颚首,再次转身看向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