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早早就声明能不能报仇不重要这一点是有原因的,身体前任主人的记忆显示,这个时代的地主家里通常都住在大量的庄客,一出事都是一拥而上,己方虽然装备好,但敌情不明对地形更不熟悉,真硬拼起来恐怕凶多吉少,所以马良才早早就决定救出人就走,并不打算一定要找欺负自己小弟的谢保正报仇。
也正因为担心己方的实力不足,看到张荣纵身跃上了墙头后,马良的心脏也顿时悬到了半空,生怕张荣被院子里的敌人发现,引来大量的敌人。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越担心越出事,张荣才刚跳上墙头,院子里突然就响起了旺财的叫声,而且听声音还不止一条旺财,马良也顿时心中叫苦,知道今天晚上肯定很难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打开谢保正家的院门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张荣跳进了院子里后,院子里的旺财不但叫得更加厉害,还马上就响起了人的喊叫声,“谁?有人进院子了!有人进院子了!”
“糟了,院子里有人守夜。”马良又在心里叫了一声苦,然后赶紧转向康小三说道:“康兄弟,准备劈门,越快劈开越好!”
康小三答应,立即攥紧了手里的破门消防斧,然而就在马良做好了迎接一场苦战的心理准备时,吱呀一声,紧闭的谢家大门竟然直接打开,张荣高大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门前,还喊道:“马兄弟,快来!”
“这么容易就打开门了?”
马良无比傻眼,然后醒过神来后,马良还差点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因为马良又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情况这个时代的院门根本没有什么象样的金属锁,基本上都是插上一根木条闩住门,只要取下木条就可以打开门,张荣进院后开门自然无比容易。
这时,康小三和何二郎等小弟早已冲向了院门,同时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院子里才看到了有灯光闪动,有人打着灯笼冲了过来,然后院子里还响了铜锣的敲击声,“铛铛铛!铛铛铛!”
“有铜锣,看来这个谢家晚上有应急准备。”
又一次在心里提高了警惕后,马良这才提着已经开刃的工兵铲大步冲向谢家大门,结果马良才刚冲进谢家大院,马上就看到张荣已经在院子里和两个谢家庄客交上了手,马良也赶紧打起精神大吼道:“兄弟们,一起上,把这两个贼厮鸟收拾了!杀!”
再一次让马良傻眼,还没等康小三提着消防斧冲上去,手里拿着军用手刀的张荣就已经一刀砍翻了一个谢家庄客,然后又抢前一步,重重一刀捅进另一个庄客的肚子,被张荣亲手用现代磨石精心打磨过的手刀透背而出,竟然直接把那个庄客捅了一个透心凉,那庄客惨叫一声,直接疼晕了过去。
“这么快就干掉了两个?太容易了吧?”
马良惊奇的时候,张荣已经甩开了那个被捅穿肚子的庄客,劈手夺过那庄客手里的灯笼,甩给背后的一个小弟,喝道:“拿着,给我们照路!”
小弟接过灯笼举起,张荣观察了一下院中地形,继而大步冲向谢家的前堂大门,又大声喝道:“康兄弟,帮我把门劈开!”
人高马大的康小三大声答应,提着消防斧快步上前,对着谢家的前堂大门重重一斧劈下,然后只是劈得了两斧,谢家的前堂大门就已经直接大开,而此时此刻,谢家的后院才刚响起喧哗的人声。
“这么直接?我这帮小弟难道经常干这种事?”
马良瞠目结舌的事,更让他无语的事发生了,冲进了谢家前堂后,何二郎竟然上前两步就扯下了墙上悬挂的布幔,扯到提着灯笼的同伴身边用火点燃,然后劈手就扔到了窗台上,糊着白纸的窗台遇火即燃,很快烧旺,其他小弟纷纷效仿,全部都是在房中四处纵火,既给自己照明,又给谢家制造混乱。
“不愧都是梁山的土匪啊。”
心里感叹着,身为老大的马良也没闲着,乘着谢家人还没集结成群的机会,带着小弟穿过前堂就往后院冲,也很快就在前堂背后撞见了另外几个拿着朴刀的谢家庄客,马良也赶紧举起工兵铲,准备与来敌展开恶战,然而
然而马良却依然还是没有机会动手,冲在最前面的张荣如同下山猛虎,挥舞着军用手刀把几个谢家庄客砍得鬼哭狼嚎,鲜血横飞,紧随其后的康小三也是表现出色,一斧头下去只要砍实了,直接能把谢家庄客的骨头劈断,头颅砸开,杀伤力还在张荣之上。
在这个期间,张荣和康小三当然也有被拼死反抗的谢家庄客砍中,然而对这些谢家庄客来说十分可惜的是,尽管他们都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劈砍张荣等人了,然而他们的熟铁朴刀却根本砍不开捅不穿张荣等人身上穿戴的现代装备,所有攻击都变成了无用功,彻底只能挨打还不了手。
在这样一边倒的情况,几个谢家庄客当然被张荣和康小三等人象砍刀切菜一样轻松放倒,十个梁山土匪长驱直入,轻松杀进人声鼎沸的谢家后院,象下山猛虎一样把所有遇到的人砍翻劈倒。
这个时候的谢家后院当然早就是大人喊小孩哭,借着谢家前堂逐渐生起的火焰照明,马良迅速观察地形寻找王二八,始终一无所获后,马良赶紧向张荣吩咐道:“张兄弟,抓一个活口,问他二八兄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