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绥紧了紧搂他的力度。
“安安他们个都不是小孩了,现在再做什么我更不会什么的,”原斯白侧首池绥,表情更愁了,“我就是昨天听离秋小执易期……怕他会伤安安。”
这儿,不知道起了什么,原斯白突然特别烦躁地一推池绥,凶巴巴地道:“你们alpha易期的时候都不是人!”
池绥:“……”
莫名其妙就被连坐着教训了一顿,池绥微愣过后,连忙哭笑不得地点头应下:“是是是,不是人不是人,别生气。”
“你放心吧,他要是敢伤了小祖宗,我去弄死他。”
原斯白拍他:“别瞎。”
“既然你都同意他们在一起了,那这不是迟早的事么,别太担心了,睡一会儿?听。”池绥手上使力,打算强势地把人拽躺下。
再担心又能怎么样,人已经借出去了,原斯白只好宽心地安慰自,陆执肯定是个好孩。
“小爸——大池!”突然,正专心安慰自呢,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池绥表情微微麻木:“好像有讨债的在叫我。”
“是安安!”原斯白眼睛亮起,站起来就冲向酒店客厅,再跑去玄关门。
门刚一打,池矜献便裹着早上的凉爽冲进去抱住原斯白,笑容亮:“小爸!”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啦?也没打电提前跟我。”原斯白抬手碰他脑袋,方才的担忧愁容早已消失无踪。
“我你啊,”池矜献走进来,“陆哥睡着了,我就赶紧过来找你们。”
“小叔和景哥是不是昨天吃完饭就回学校了?”
“对。”原斯白关上门,回身,“本来以为今天要很晚才能见你。”
“兔崽,你小爸是一晚上没睡着,你倒是心了。”池绥从酒店卧室里出来,先这样了一句。
“嗯?”池矜献道,“为什么呀?”
原斯白走过去捏了下池绥让他别乱』,而后轻声问:“安安,昨天……小执他易期,你们……”
点即止,更直白的当着孩的面也不怎么能问出来,因此他只希冀地着池矜献。
闻言,池矜献眨了下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有点儿不好意。
“什么都没有发生!”池矜献忙道,“他很乖的!”
“……很乖?”似是对这个法很新奇,池绥怪异地重复了一遍。
池矜献点头:“昂。”
原斯白放心了,:“我没有其他意,就是……有点儿担心你。”
池矜献:“我懂。”
池绥:“啧。”
“你又始了,”池矜献拿起抱枕就要扔池绥,道,“都那么久没见我了,你还怼我。”
池绥连忙作出防护姿态,笑骂道:“小兔崽。”
“你吃我的喝我的,我怼你一句怎么了?”
他们个跟在家里似的又始闹,原斯白轻笑无奈,忙上前把大小池拉了,然后洗漱收拾一起去吃饭。
池绥不会在这里待太久,顶三天,项目合同今天就能谈完了。
原斯白本来也就是跟过来池矜献,今天见面好,他健健康康的就好了。
关于陆执的事情,原斯白和池绥谁也没有过问太,这就是他们做家长能给的为数不的自。
长大的孩自然要为自的以后做决定,家长应该起辅助作用,而不是导。
“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白就好了,”原斯白往池矜献盘里夹菜,温声道,“但一定要认真对待,不要胡闹。”
池矜献连连点头:“我知道的小爸。”
“你知道我的啊,高中里就很认真啦。”
“嗯,我知道。”原斯白笑了声。
“人呢,如碰了觉得以共度一生的人,那就一定要试着抓住,”原斯白又往旁边的盘里夹了一筷菜,道,“不然无论结如不如意都会后悔。”
“所以安安,我和你爸不让你后悔,自然也不会阻挠你什么。是你也要保证,你一定会心快乐,好吗?”他认真地着池矜献,像个知心朋友,而不是一不二的家长,“像高中毕业那天的情况,我真的不希望再见第二次。”
池矜献正色』直视过去:“不会的,放心吧小爸。”
原斯白温柔地点头。他笑了声,继续道:“虽然不知道小执最近年都发生了什么,但他做的努力我和你爸都见了——陆湾和艾颜的例确地摆在面上。”
“他和陆家的关系已经是穷途末路,”这儿,原斯白脸上的笑收了起来,他抬手摸』了摸』池矜献的头,,“……如一个人受过太苦,他却还是以成为一个好人,那就已经足够证他有好了——我和你爸爸都放心把你交给他的。”
池矜献动了下脑袋,依恋地蹭着原斯白的手心,眼睛有些泛酸地小声:“小爸,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不一些你和大池这样的家长呀。”
池绥在一边被奉承得笑出了声。
“每个人都不一样,不了解不能别人不好。”原斯白也跟着摇头笑,点了下他额头,赠予人力量一般,“那安安,以后我和你爸就是有个孩啦。你知道这是什么意义吗?”
池矜献点头,很坚定:“知道。”
“好。”原斯白道,“现在太仓促,等暑假回去了,你就把他带回家吧。”
“要正式介绍。”
池矜献眼睛弯起来,答应得特别利落:“好!”
……
回去的时候已经快是中午,池矜献带了丰盛的饭菜,刚门进去他就发现陆执已经醒了,此时正一个人安静又寂寥地坐在沙发上。
怀里还抱着昨晚的衣服。
门一响,陆执就下意识将头扭过去。当那道异常熟悉的身影映在瞳孔深处时,他那双浓墨一般的眸里终于起了层显而易见的神采。
“小池,”他小声道,“你回来得好晚。”
池矜献欢快地走过去,把早饭先放在茶几上,问他:“你洗漱了嘛?”
陆执轻轻点头回应他,乖得不像。
“吃饭之前先对你一件事好不好?”池矜献趴在沙发边,一双眸像藏了万千星辰似的亮得灼人。
陆执忍不住去碰他眼睛,待人的长睫轻眨扫了下他的指腹,那股痒让他的喉结轻动了下。
“什么啊?”
“我爸叫池绥,我小爸叫原斯白。”池矜献。
这个名字陆执当然知道,但此时听见他却有些茫然,不太懂什么意。下一刻,池矜献便紧接着道:“以后他们就是你的爸爸和小爸啦。”
陆执怔住,眼睛都无意识地眨了下。
兴许是对方表情太好玩,池矜献没忍住笑出声,他直起身体捧住陆执的脸,问:“哥,我高中时有一个很厉害的梦——你知道是什么嘛?”
陆执下意识地摇头:“不知道。”摇完还是没从爸爸和小爸的认知里回过神来,他只继续下意识地问,“是什么啊?”
“……你没有告诉过我。”
池矜献凑陆执耳边,柔软的唇轻蹭了下他耳垂。
“陆执,”热情似火小玫瑰——池矜献一字一句地放下豪言壮语,“我就该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