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打算创办一家韦恩制药公司，柯凡就是我的合作伙伴。”

“原来如此，柯凡先生，正是失礼了。”哈维两人连忙与柯凡握了握手。

“这位是哈维.邓特和瑞秋.道斯小姐。”布鲁斯为柯凡介绍道。

“哥谭市的光明骑士，久仰大名，感谢您为我们带来了一个更好的哥谭。”柯凡微笑着说道。

“谢谢。”哈维显得很开心。

事实上哈维这几天的心情都不错，前几天那位被谣传作他的盟友的黑暗骑士——蝙蝠侠不知什么原因对哥谭市的黑帮发动了大清洗，导致现在哥谭的黑帮高层几乎都死绝了，仅仅只剩下了几个实力大减的黑帮大佬。

虽然对于这种行为深恶痛绝，甚至这几天他多次在媒体前表示一定要将蝙蝠侠绳之以法。

但他不可否认，因为没有了那些黑帮高层的阻挠，他手上的各大案件的处理都轻松了许多。最近他已经很轻松地将十几名黑帮成员送入了监狱。

“对了，不知道柯凡先生主要研究的是什么项目？能让布鲁斯决心要进入医药行业的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项目吧。”瑞秋好奇问道。

“呃……”柯凡愣了一下，然后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主要是利用RNA的干扰技术治疗一些恶性传染病和癌症的研究。所谓RNA干扰就是是指在进化过程中高度保守的、由双链RNA诱发的、同源mRNA高效特异性降解的现象……由于使用RNAi技术可以特异性剔除或关闭特定基因的表达，所以该技术可以传染性疾病及恶性肿瘤的治疗领域……听懵……呃不是，听懂了吗？”

“哈哈。不亏是布鲁斯看上的项目”哈维和瑞秋面面相觑——压根听不懂，只能打了个哈哈恭维道。

“哦，道奇先生来了，我和瑞秋要去打声招呼。”见天聊死了，两人赶忙找了个借口携手离开了。

“呼——”柯凡长出了口气。

“编……咳！说的不错。”布鲁斯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毕竟刚刚柯凡说的他听得也一头雾水。

“话说你刚刚说的制药公司是怎么回事？”柯凡狐疑地看着布鲁斯。

“送给你的。”

“那之前说的20%的股份……”

“也是你的。”

“????ДO???啥！”柯凡一惊：“妈耶！麻麻，这个男人好像要包养我！”

“你曾经说过我无法给哥谭带来真正的公平与正义……”布鲁斯看着哈维的背影说道。

“嗯？”柯凡歪头看着他。

“我的确不行，但哈维.邓特可以。”布鲁斯笑了。

“……”柯凡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哈维。

……

“嘿嘿，没想到我们的A-81在哥谭混的不错嘛，居然都和蝙蝠侠扯上关系了。”贝塔肥硕的身躯挤在椅子里，小萝卜似的手指翻着一沓文件，其上隐约可见“科波特”“失败”“树人”等字样。

“能确定他吗？”他面前的电脑中传来一个声音，听声音正是那位伽玛。

“能确定。”贝塔将那沓文件放下，确定道：“虽然他并没有使用那些我们已经了解的能力，但在杀死企鹅人的那根木矛之上，我们检测到了他的生物组织。”

贝塔停顿了一下，又笑着说道：“有一件事你一定会感兴趣的——我们的A-81的进化了。”

“什么？”对面的伽玛疑惑。

“他的新形态的战斗力远超第七实验室里曾经观测过的那几个形态。”

“……”伽玛沉默了，许久，他才说道：“贝塔，你需要什么，我会全力支持你，但你要将A-81活捉给我，他的价值绝对远超我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