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你们这么做,完全是有辱斯文啊!”平时三大爷在大会的表现,用一个蔫头巴脑形容,就十分的恰当。
但他今天,指了指不省人事的许大茂,又指了指差点当众行凶打人的何雨柱,恨铁不成钢地样子,像是在教导学生一样。
“不是,三大爷,许大茂一大老爷们欺负女人,说出去谁不笑话他,我还不能揍他吗?”何雨柱收起因为何雨水一个眼神感到的欣慰,专心专意地扮演起傻柱来。
他脖子一梗,走到人前,一开口就是道听途说的话。
“你又没看见,你怎么知道许大茂欺负人了?”一大爷横了一眼何雨柱,显然在暗示他别蹚这次的浑水。
只要何雨柱此时把脖子一缩,乖乖躲到人群里装鹌鹑,那今天许大茂和秦淮茹的事情,就和他没有干系。
“我是没看见,但大家伙都这么说,还能有假?”何雨柱站着不动,装看不懂一大爷的提示。
他可以缩,但又不能缩。
他现在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那孤军奋战的秦淮茹肯定要狗急跳墙,跟许大茂鱼死网破。
这怎么能行呢!
这可不是何雨柱想看到的啊!
好戏刚刚开始,怎么能被秦淮茹主导了节奏呢!
其实何雨柱一看秦淮茹故意整得一丝不苟的衣服头发,再看许大茂嘴角口水中残留的香粉,就知道许大茂这个醉鬼对秦淮茹做了什么。
但这事儿,又多半没成,起码没有达到许大茂的预期。
何雨柱起初也觉得这事可能闹得有点过分,但看许大茂没得逞,又被众人抓个正着,就无所谓了。
反过来,这种情况倒是十分利于秦淮茹。
毕竟她现在虽然哭得眼睛跟桃子一样,但确实是最清楚当时情况的当事人。
而且秦淮茹还是受害者,是被人们愿意相信偏袒的弱势的一方。
何雨柱能想到这一点,秦淮茹跟人精似的,哪里会想不到呢!
只不过,就看她拿自己的名声赌多大了。
“傻柱没说错,许大茂就是仗着自己是男人,力量比女人大,就欺负人!我本来是找傻柱借点煤炭回去做饭,看他不在就准备走,没想到被喝醉酒的许大茂堵住,他三句话没说清楚,就要来打我,我吓死了啊!
我一个女人,打又打不过,推也推不开,只能扯着嗓子喊人,幸好二大娘和雨水来的快,不然,我就是死了,也有嘴说不清了!你们看,我脸这伤,就是许大茂打的!许大茂就一小人,他脑袋一歪,就想逃避责任!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秦淮茹抽噎了两下,接着何雨柱的话茬,把原本与许大茂对峙的情形,对着众人避重就轻地说了出来。
就算有二大娘和何雨水这两位目睹第一现场的目击者,秦淮茹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关于许大茂轻薄自己的事情,秦淮茹一个字都不提,只说许大茂仗势欺人,并且借着酒劲打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