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陈克俊对准吕辉的脑袋来了个生猛三连,直接将他的脑袋锤扁。
“呸,虎头寨的人都该死。”
这就是与虎谋皮的最佳注释啊。
只是这人的肉体力量也太强大了些。
人的头骨硬度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三拳就能够粉碎的。
虽然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残忍的死亡,聂恒却没有半点心理不适,反而在心里计算起陈克俊刚才用了几牛(N)之力。
吕辉的尸身倒下,陈克俊从他身上搜出一大串的地牢钥匙,从尽头开始,一间一间的打开。
“诸位都是绿林好汉,却被虎头寨的柳婊子困住,其中滋味已不用我多说。”
“我是龙头寨的二当家陈克俊,现在,我的大哥丁晓正从外头打进来。”
“想活命的,就跟我杀出去,怕死的,那就在这牢里接着受折磨吧!”
陈克俊的声音响彻地牢,同时,一间间牢房被打开,从中走出来的人虽身心状态低迷,但看上去都不像是善茬。
在陈克俊言语的撩拨下,他们眼中满是狠厉之色,大家都是刀口舔血的,没谁会不拼。
不敢拼的人,早就死了。
看着气焰不断上涨的囚犯们,聂恒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一是他好像卷入了两个土匪寨子的斗争中。
二是,他的牢门,被打开了……
“你是什么人?”
陈克俊皱眉看着面前的人。
此人被关在地牢里,却白白净净,头发未蓄,像是个不伦不类的文弱书生
他穿着一身样式奇特的白大褂,这布料非粗布,也非华贵丝绸,但光是用眼就能看出用料以及缝制技术的不凡。
看到陈克俊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转,聂恒酝酿了一下说辞,开口道:“我是京城人士,因家有薄田,人又长得俊俏,因此被那柳……柳婊子看上,把我掳来,要……强行与我洞房,可怜我那还未过门妻子,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了!”
聂恒说着,语气不断加重,到后来竟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两滴泪来。
看来我的天赋不仅仅局限于搞学问!
一脸“愤懑”的聂恒如是想到。
可是他却看到陈克俊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不仅如此,周围的囚犯也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难道是我的演技不够精湛?又或者是我的话语中存在疏漏?
不行,得赶紧补救!
“陈当家的,我知道您素来在这绿林中享有英雄之名。”
“您瞅我,一身细肉还没您胳膊粗,如今虎头寨在龙头寨的大举攻势下必定覆灭!”
“您看看,能不能捎带着把我给带出去,事成后,您要什么尽管开口。”
陈克俊看着聂恒的“表演”,心中憋笑,一时间被长久关押的恶劣情绪竟缓了几分。
“行了,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柳婊子虽然是婊子,但她可不会做出这种滑稽的事。”
“而且……她曾在绿林大会上表示过只喜欢英雄豪侠。”
“你看看你这身板……”
听着陈克俊的话,聂恒脸色一变,一阵懊恼。
看来即使是古代,信息依然是博弈的重要因素啊。
“虽然你骗我,但你现在把身上的衣服脱给我,我就带你出去。”
“衣服?现在?”
聂恒打量了四周,心想周围都是大汉,要是有那么一两个兄弟喜欢“捡肥皂”,那自己岂不是要遭?
正当聂恒想拒绝时,陈克俊嘻嘻笑着,一手搭在他的肩头。
闻着那残留的血腥味,聂恒立马决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书生穷!
“脱……我脱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