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妇人眼神飘忽的想着该怎么解释,可是下一刻,她转念一想,她现在背后跟着几个官差啊,她怕什么?
她底气又足了起来:“老娘这是有理有据的,就是她连带着她身边的那个死丫头小贱人一起把我儿子的脸都给打肿了。”
她手指着沈绾唾沫星子横飞,“小贱人,你打我儿子的时候底气不是挺足的嘛,有本事你现在就 承认啊!”
随后她又像是尖叫鸡一样跳起脚来,指着周围的人:“我这可是去告了官老爷的,你们要是阻止关老爷办案,那就是妨碍公务。”
沈绾的唇角勾起一丝带有冷意的弧度,但声音却非常无辜的说:“我不知道你为何偏偏每次都要来找我的麻烦,可是你说的太可笑了一点吧,我们两个柔弱的女子怎么有可能打得过你儿子呢。”
沈绾苦涩的摇着头,声音十分委屈:“你就算是想找我的茬,那应该也找一个更好一点的由头吧,这样又算是怎么回事呢?大娘,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没错,官老爷那刘大壮生的虎背熊腰的,这两个小姑娘又怎么可能把她打成那猪头脸的样子。”
“就是,什么都要在一张都是小姑娘的头上,这不是故意找人家茬儿吧。”
人群看不过去了,愤愤出言。
那官差在看见沈绾和红叶的时候,其实一颗心已经偏向了两人。
他也觉得不可能,这两姑娘柔柔弱弱的,看起来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刘大壮呢。
妇人拍着自己的大腿大声哭嚎:“没天理了呀,打了人告官官也不相信我呀,没天理啊,我要一头撞死在这里!”
她一边哭一边大喊,竟是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力,外面忽然走进,一个穿着深色麻衣的男人。
男人四十来岁的模样,看起来相当的平易近人,声音却很威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听说有人打了人,你们不做主?”
衙门里面的官差几乎都能够认识眼前的这位,纷纷拱手:“郡守老爷。”
那官差一看到是白叶林来了,心里更发憷,也不敢再看在那几两银子的份上就维护那妇人了。
他眼神闪烁着,最终还是如实道:“郡守有所不知,其实这事情是这样的”
他一五一十的将这事情给说了之后,白叶林看了一下妇人的目光也不对劲了。
“按照道理来说,你来医馆里面闹事, 诬陷他人这个罪名足够你们一大家子都在牢房里面蹲上三个月了,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他这一问,那妇人就慌了,白着脸哆哆嗦嗦的道:“我,我们”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连旁边的官差心中也十分懊悔。
可是他知道百叶林心中是容不得一丝沙子的,于是连忙上前解释:“郡守大人,他们交了一大笔的钱,所以这才被放出去了。”
在大梁王朝的律法之中,确实有这么一条能够用极大笔的钱保释一个人出来。
白叶林其实非常不喜欢这种做法,可是这是律法,他也不能告诉其他人这是错的。
只是现在嘛
他左右一看,柔声对着沈绾道:“小姑娘你不要害怕,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还你个清清楚楚,你那天可有人作证,在这医馆之中没出去过?”
医馆里面的人都能给我坐着。
“没错,我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