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早在外间有人叫“大少爷”的时候清醒了,只不过正全神贯注解洋装扣子的任君茹没有发现,微凉眯着眼睛看任君茹,一个念头挤进脑海:任君茹不会是在这个时候打算对安鸣献身吧?这样一想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恶趣味,竟然还挺想看的,怎么回事?
安鸣自然是一进来看到了那鲜红的一坨,任君茹听到脚步声眼里还挂着泪珠的回头看了一眼,见来人是安鸣,急忙站起来小声说:“姐夫!”
而自从她侧身和站起来,微凉才明白她为何要解开扣子!原因无他,从微凉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瞧见她那起起伏伏的酥胸边沿,而以安鸣的角度和高度恐怕看见的恐怕不止是边沿还有沟壑呢!
微凉又一次感叹,别人的十六岁和她的十六岁,简直卖家秀和买家秀的天壤之别!她十六岁的时候一身宽大大的肥硕校服整天抱着书本埋头啃,人家十六岁的时候已经知道怎么打扮自己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在众人面前了!
安鸣看着仿佛睡着一般的微凉,再看看垂头安静站着的任君茹,总觉得空气里非常尴尬,尤其是他还一不小心瞄见这姑娘衣服领口敞开的有点大,但迟钝的安鸣根本没觉得这是任君茹在勾引他,只以为是天气太热了,所以人家跟自己姐姐在一起把衣服解开了几颗扣子。
“既然你姐姐睡着了,你出去休息吧,一路辛苦了!”
任君茹心下一喜,趁机小声说:“姐夫为何不跟我们说姐姐病重的事情,要不是我想姐姐了,想来看看恐怕还不知道姐姐生病了。”
十六岁的小姑娘娇娇软软的抱怨,微凉听在耳边都觉得挺悦耳的,但安鸣不解风情,甚至强硬又生气的说:“谁跟你说你姐姐病重了,你姐姐过不了多久会好的!”
然而安鸣说的是真的,听在任君茹耳却成了不愿意相信事实的强撑,结合绿樱说的大少爷摔了东西发怒失控的话,任君茹如同安慰一般走前站在安鸣的跟前说:“是,姐姐很快会好的,姐夫不要生气,别把自己气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要伸手去抚安鸣的胸口,而安鸣一直看着床已经醒来的微凉,一时不查竟然让任君茹真的摸了去,那一瞬间安鸣脑子里有根弦断了,行动他脑子更快的,他伸手将任君茹大力掀了开来!
那真是掀了开来,任君茹整个人都不控制的向后摔去,她惊叫着碰到了床边搁置脸盆或者装饰物的架子,面正好有一盆栀子花,一下子摔了下来,任君茹反应不及时,堪堪拿手挡了一下,那花盆还是砸到了她胳膊。
更让安鸣不忍直视的是,她人摔了之后那裙摆也掀了起来,大腿根都快露出来了,安鸣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因,匆匆丢下一句:“对不住,不小心将你推倒了!”然后直接走了!
微凉翻个白眼,这个男人把烂摊子丢给她是怎么回事?看到哭哭啼啼的任君茹微凉很头大,这下她装睡也装不下去了,要是这个声音还将她吵不醒,明日安家估计都可以给她举行葬礼了。
“这是怎么了?”微凉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扶着额头有气无力的醒来,恰好菊香也听到动静进来了,看了一眼躺在地裙子都跑到大腿根的任君茹,心里狠狠的唾了一句:不要脸的狐狸精!
然后才恭恭敬敬的对微凉说:“大少奶奶,大少爷刚刚进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出去了,至于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二小姐知道。”
任君茹脸被花枝划了一下都要担心死了,她哭哭啼啼的对微凉说:“姐姐,我毁容了,脸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