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听见这话,忽然一惊,“肆哥,你哪来的丈母娘?”
难道是沈知婠的母亲?
容肆砚冷冰冰地扔了三个字:“你说呢?”
哦,那就没错了。
谢添琢磨了好几秒,“这么快就见女方家长,怎么回事?沈家的人都知道你和沈知婠在一块了?”
他一个又一个问题抛出来。
容肆砚很不耐烦应了他一声:“嗯。”
“……这么隆重的一件事,你想不来要送什么?”谢添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诶,之前不是听说过容家和沈家不相往来吗,你这趟子去沈家,岂不该准备点聘礼过去?要不然沈家的人不允许沈知婠嫁给你怎么办?”
容肆砚听到这话,眉头深深蹙起,狭长的桃花眸幽幽德泛着冷光,说话的语气压抑着怒意,“不给娶那就抢。”
谢添:“……”
呵呵,不愧是肆爷。
“你到底想得出送什么礼么?”
“沈家什么也不缺。”谢添翘着二郎腿,拖着长调,“不过我倒是有个法子,就看你想不想给了。”
容肆砚:“说。”
下午,沈知婠进了手术室。
上午的助手林娇也依然在。
手术照常进行,期间,沈知婠唇瓣微抬,第五次开了口:
“止血钳。”
这次,林娇又失误了,将止血钳拿成了剪子。
沈知婠凝了下眉,平铺直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林娇慌张地开口:“傅医生,对不起!”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