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人,可我是你三姨,就像你妈妈一样,有血缘关系,不能成为夫妻!”我三姨虽然脸色发烧,但她为了打消我这样的念头,只得认真而耐心地解释着。
这样的解释让我很失望,但我不相信那是真的,以为三姨又在推诿我。于是我执拗地说:“我不管那些,反正你不嫁人,我也就不娶媳妇,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你就是一个混蛋,不和你说了,睡觉!”三姨又把身体翻过去,不再搭理我。
我不敢再吭声了,乖乖地挨着她却不敢随便把手放在她身上。不一会儿,三姨又翻过身来,搂着我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是你三姨!”
尽管我心里没有改变要娶三姨的想法,但嘴上也不敢再说了,只能紧紧地搂着她。那个时候,我的手又开始成瘾地痒痒,就想伸到三姨的胸里去,可我没敢,因为三姨今晚心情不好。
三姨看着我那只手无所适从地难受着,就拉过来,说:“想摸就摸吧,趁你还没长成男人,三姨让你摸”
我欣喜地把手伸进去,舒爽地揉摸着,嘴里说:“三姨,就算我长大了,也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坏男人的,我不会像那个坏蛋那样糟践你的!”
“我才不信呢!”三姨凝着眼神说。或许她这一刻也在品味着一种与戴力揉着她的不同的感觉呢。
“三姨,我保证长大了也会这样对你的,我一定会变成一个好男人的!”我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同时,我的手真的很轻柔地抚弄着三姨的胸。
三姨似乎真的没有不适的感觉,和颜悦色地说:“不说了,把灯关了,睡觉!”说着,她就真的闭上眼睛,任凭我的手在她胸前温抚着。但我发现三姨的眼睫毛却是忽闪着。
我用另一只手把灯关了,那只手却还在三姨的胸里面。后来三姨似乎真的睡着了,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可我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以往都是摸着三姨的奶,子很快就入睡,可今晚却起了反作用,越是揉着,越是神经兴奋。脑子里还不可抑制地想象着偷听三姨和戴力新房里那些情形来。越想越躁动
第二天,我三姨就去法院递交了那份写好了很久的离婚诉讼。当然戴力没有去法院,因为他还死皮赖脸地不离婚。我三姨单方面提出离婚,法院不会轻易判决的,还需要调节,调查之类的程序,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判决。三姨只得耐心地等待着法院的开庭。
幸好,有了那夜我对戴力的刀兵相见,已经震住了这个外强中干的恶魔,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没敢再对我三姨有什么侮辱伤害的行为。戴力索性一心扎到时装城的花团锦簇里面去,白天料理生意,晚上多半在店里和那个马思佳滚混过夜,几乎很少回到刘家大院里来了。
又到了周日,我三姨就让我陪着她去医院里做流产。我们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我三姨显得特别紧张和恐惧,她不知道做流产会是那样痛苦的滋味,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不放松。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形象又高大起来,三姨需要我的支持和安慰,于是我对三姨说:“三姨,你不要害怕,不会很痛苦的,那个事情很简单!”其实我是顺口瞎蒙的,我也不知道做流产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必须这样安慰三姨。
三姨被叫进了手术室,我也想进去,可却被医生给拦住了:不许男人进去。我只有等在外面。但我很自豪,医生都承认我是男人了。
大约一个小时的光景,三姨才步态缓慢地从手术室里出来。一起出来的医生告诉三姨,也是告诉我:女人流产就像坐月子一样,需要休养一个月,不能和男人同房,不能干活计,还要增加营养。我仔细记在心里。三姨面色惨白,双手扶着腰。我急忙迎上去把三姨搀扶在我的臂弯里,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医院。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三姨扶上车去。
三姨在这之前就已经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三姨身边只有我这一个亲人,照顾三姨的责任当然由我来承担,但我还要上学,怎么办?于是我想到了休学来伺候三姨,可三姨说啥也不同意。她不能耽误我的学业,可我还坚持要休学。三姨只好这样安排:早晨和晚上由我来做饭,中午她自己想法应付就可以了。我也只得同意这样了。
那天中午我和三姨是在小吃部吃了午饭,晚上回到家里,我为三姨做了第一顿饭,当然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做饭菜。我做了挂面条和荷包蛋,当然是在三姨的指点下做的。我的脑子和手脚都不笨,三姨告诉我要领,我就很快会做了,三姨喜眉笑眼地看着我。那时候我幸福极了,就像在一个温暖的家庭里,女人在看着男人为她做好吃的那种甜蜜的感觉呢。
三姨看样子吃得很可口,一边吃着一边还在夸奖我聪明,夸得我晕晕乎乎的。
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担心着这样一个问题:今晚三姨不会和我一起睡了吧?因为那个医生说过,流产的女人不能和男人同房。我当时还没有太弄懂同房是啥意思,就以为男人女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就是同房呢!
但三姨铺被褥的时候却没有为我单独铺被,我坐在炕沿边很忐忑地问:“三姨,你今晚还会和我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