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了,
“你你现在在哪儿,在江北市,”我急切的问,
“是啊,”周萌回答,
然后我们两个都是沉默了很久,
“最近,过的好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不算太好,”周萌说,
“那个正好我过几天,碰巧要去江北市一趟,那个时候,能见个面聊聊吗,”我问,
“嗯,好啊,”周萌说,
和周萌约在了周三下午的四点钟,但是我周三早上就已经是到了江北市,
我心里一直在想着,
周萌现在是胖了还是瘦了,这段时间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有没有受过委屈,现在还是说谎的时候会结巴吗,还依旧是那个白白瘦瘦,说话细细软软的小萝莉模样吗,
见面之前,我的心太乱,所以还是独自一人去了江北市有名的红园旧货市场,来转悠转悠,
但是名声在外的红园旧货市场却很是让我失望,几乎没有能让我亮眼的东西,而且因为这个地方就靠近着着名的江北影视城,许多不走心的摊贩居然直接是拿影视城里的古装道具来蒙人,
我正烦心着,都走完了红园旧货市场,也是一件宝贝都没看到,
我正准备直接打道回府的时候,却是在旧货市场最边沿的一个不起眼的摊铺上,看到了一件独特的东西,
椭圆溜腹,不大不小的一个罐子,颜色是白色,但是材质看起来不像是玉,也不像是瓷器,
我走了过去,问摊主我能不能掂起来看看,
摊主说随便,别摔坏了就好,
“老板,你知道这罐子是个什么材质吗,”我问,
老板回答说象牙吧,
我笑了笑,心想着又是一个瓜,
然后我伸手打开了罐子,眼看里面并不是空的,装着一根一根的,和罐子材质一样的针,
那些针大小和长度与毛衣针无异,但那些针都是空心的,
我看在眼里,心里有了主意,
“老板,多少钱出,”我问,
“象牙材质的,起码得一万块往上吧,”老板说,
我都差点吐血了,说老板你负责任一点,不要蒙人,这要真的是象牙材质的,我直接把它整个吃下去,
老板这才是犹豫了,说那五千吧,
我笑了笑,说这个破玩意儿没你想象的那么值钱,等这桩买卖完成后,我把它的实际材质告诉你,你就不会这么漫天要价了,
“那你先告诉我,”老板急切的说,
“二百块,我收了,然后告诉你,你放心,你得知后还会嫌二百块给的多了,”我说,
老板将信将疑的说了句好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老板问我那到底是什么材质,
“骨头,”我说,
老板咂舌,看着我手里的那个物件儿,眉头紧皱,然后挥挥手让我拿着快走,估计是嫌晦气,
然后我拿了那个物件儿,在手里掂量着,
这个东西,其实我也嫌晦气,但它胜在足够独特,背景意义也足够猎奇变态,如果能碰到恰巧是好这一口的收藏家,转手出去,也是能大赚一笔,
赚的钱,至少能让虎哥这一个月都不在我耳边唠叨了,
我拿着那个物件儿回了趟宾馆,然后洗了个澡,仔仔细细的打扮了一番,
距离和周萌再度重逢见面,还有好几个小时,
我却是像一个初次上台表演的新人演员一样,对着镜子不停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反复的排练着动作和台词,
下午四点的时候,我准时的来到了和周萌约好的那家咖啡店,
周萌早早的就已经来了,一个人戴着墨镜,坐在角落里,
等我落座之后,仔细的看着她,之前排练好的那些开场白和动作,瞬间全部都忘光了,
周萌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热裤,那双腿还是和以前一样,又细又白,
她看起来好像是更瘦了,小小的身躯被宽大的棒球服外套包裹着,看起来很是柔弱,
“那个为什么戴着墨镜,”我笑着问,
“这个月开始,每天都在熬夜工作,脸色有点憔悴,挡一下,”周萌说,
“你在干什么工作,”我问,
周萌摇头,说不太方便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控制着自己,别往那方面瞎猜,
然后我和她又是寒暄了几句,我问她,当初突然离开永安县的时候,就是直接来的这里吗,
“是啊,”周萌点头,
“你有亲人在这里吗,你爸爸妈妈,”我急忙是问,
“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出车祸去世了,”周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