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还不知道,阿九的画功竟然如此了得。既然如此,三日后刺史大人母亲的寿礼,便由阿九来准备如何?”
殷九尧活了二十多年,素来懂得“人在屋檐下让低头就低头”的道理。想着三日时间足够做张水平一般的画了,她便配合地点了点头。
果然,由于她的认错态度良好,容长安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据说人心中有什么,画出的就是什么。不如阿九也为为夫画张画像如何?”容长安脸上勾起抹若有所思的笑,看得殷九尧连忙提笔给他画了张自画像。
画中的容长安俊逸出尘,恍若踏月而来的谪仙,优雅清贵,不似凡人。
然,容长安只看了一眼,便幽幽道,“阿九画错了。”
“”嗯?
“为夫说得是不穿衣服的那一种。”
“”殷九尧心道,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哆哆嗦嗦地按着长安的要求画了他的“自画像”。
“为夫觉得这画中似乎还缺一人?阿九觉得,缺谁呢?阿九这次还是觉得芍儿比较合适么?”又是那种轻飘飘地语气。男人站在她的身后,环着她的纤腰,说话间喷薄的热气落在她的太阳穴。惹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于是,殷九尧只好硬着头皮又画了个裸体美人,只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每多画一笔,身后的人喘息便重一分。
待到画到女子眉眼的时候,她忽然被人打横抱起。
“娘子这画画得极不传神,不如为夫委屈一点,为娘子以身示范一下这个姿势如何?”耳边传来男子清清凉凉的声音,然而他的一双凤眸却幽亮如火。
长安将她放在榻上,动作急切却轻柔,他欺身上前,吻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