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和容公子既然成亲,圆房是肯定要的。女子第一次的时候是会有些疼的,忍忍就过去了。如何圆房我不便说太多,这本册子上的图可以参照。”李婶这一番话说完老脸就红了。
心想着阿九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嫁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实在是可怜,就忍不住多嘱咐几句,“那些华而不实的姿势我就不说了,但这老汉推车是能助孕的,阿九姑娘可以在和容公子的时候多用几次。”
“”殷九尧状似“一脸懵懂”地点头。
其实夫妻床底间这种事,她打多少年前就明白,军营里那些糙老爷们能聊什么话题?耳濡目染她也懂了。只是不敢表现得太从容,怕吓着李婶。
更何况,摄政王作风豪放不羁,潇洒风流,这在京城贵族圈儿是出了名的,她平日也不忌讳逛花街柳巷,若是碰上心情好了,看中了谁赎身带进王府做个侍妾也是常有的事情。
虽说殷九尧没吃过猪肉,但看猪跑可看得次数忒多了。
不过平日里她都将自己当成男的来看这些姿势,如今一想到自己是那图中的女子,而长安是那男子,脸到底还是红了。
李婶嘱咐完这些话,照顾殷九尧喝了药,见天色已晚,便走了,临走时还特意将那春宫图留在这里说让阿九有空的时候“琢磨琢磨”。
阿九不忍心说“老子不但看得懂老子还画过不少”,更何况她现在也说不出话。
李婶走后,殷九尧就在屋里翻着那画工一般的册子,边翻边嫌弃。只是没过一会,长安就回来了。
阿九见他俊颜有些僵硬,便猜测李婶家里那位估计也和他“讲解”了一些夫妻之事。
她有心调戏,便凑上前闹他。容长安破天荒地没正眼瞧她,只是温声道,“饿了吧?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