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音的手握住我的胸,轻轻的蹂躏,他微微抬头,眸心清明的看着我,像一股月光清辉,似乎需要我一个解释。
我身体被他拔撩,轻轻的喘息着。
我这个时候不能慌乱,我镇定的看着他,手心捏着他的西装衣角,轻声的解释道“刚刚餐厅里打架的那几个女人,其中两个就是中午欺负我的女人,刚刚那个男的就是我朋友,他说他帮我报复回去。我骗你,是因为我想提前离开你的公司,薄先生你要相信我。”
薄音忽而低头,将唇瓣抵在我唇角,温热的气息传来,他张口猛的使劲咬上来。
唇角一痛,血味翻滚,薄音撬开我的唇直接吸住我的舌尖,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的吻技很好,不愧是资深老司机,但是我唇角疼的不行,连忙伸手推他。
而他身子稳如泰山,手也依旧死死的禁锢着我,他这样的行为是在告诉我。
他很生气,特别的生气。
他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的理由欺骗他。
既然这样不行,那我换个方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将自己的身子凑上去。
他眼眸有一丝的错愕,随即手掌贴住我的后背将我转了一个身子,放在他的双腿上。
薄音吻的很激烈,眸子微微闭着,我睁开眼睛努力的配合着他,让他愉悦。
也不顾自己唇角的疼痛。
果然,吻了不到一会他就松开我,睁开漆黑的双眼,眸心隐晦的盯着我。
盯得我心底有一些恐慌。
他一只手掌从我的后背挪开,移到我的唇角,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擦。
他语气难得的轻和问“疼吗?”
“疼。”示弱谁不会?
我伸手按住他的手掌贴在我脸上,略有些委屈道“薄先生,你咬的我很疼。”
撒娇谁不会?
对不同的敌人用不同的策略。
“疼就对了,记住这次的教训。”薄音将我从自己身上推开,语调异常的冷清。
他本来没有再管我,也没有再追究刚刚那件事,我却好死不死的解释道“这事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骗你,但是我也没背着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是堵着一口气,憋的慌。”
“没见过有人犯错犯得像你这样理所当然的。”薄音伸手,两手指捏住我的脸,使劲往下一扯,我疼的倒吸一口气,随即听见他嗓音十分的漠然道“憋着一口气,堂堂正正的告诉我,我不会阻止你做什么。但骗人这事,错了就是错了,没有狡辩的理由。”
我哦了一声,明白少说话的重要性。
我取出自己挎包里的小镜子照了一下唇角,他这口下的真重,一点都不留情。
我有些郁闷,忽而看见自己断了的指甲,更加的郁闷,而又想起身边坐的这个瘟神。
心情直接跌到低谷。
我嘴唇的口红被薄音吻的一塌糊涂,看见自己这个,我连忙偏头看向他的唇角。
居然没有一点口红的印子。
他刚刚是全部将我吃进唇里的,以他霸道的姿势,连我的口红都给吞了下去。
不过一会,小助理和司机也上车,这方向是直奔他的小公寓。
薄音寡言,而我心情低落,这就造成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气氛尴尬了。
直到车子开进车库,我下了车,薄音才冷淡的叮嘱道“就在家里。”
望着他扬长而去的车子,我瞪了许久。
刚刚是他发疯,现在还要我听话。
凭什么?!
但是我现在也不想到处乱跑,索性直接回公寓洗了一个冷水澡,就睡午眠了。
这一眠,直到裴尚溪给我打电话过来。
刺耳的铃声吵醒我,我不耐烦的接起来,道“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知道下场。”
裴尚溪直接忽视我的话,兴致冲冲的问“你猜后面怎么样了?”
这事我比较感兴趣,我配合着他出声问“后来怎么样?”
“那个妇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见谁都打,最后闹到警察局,现在都关着的。”裴尚溪乐呵的问我道“怎么样,爷是不是帮你报仇了?”
“那个妇人你帮忙保释一下。”
那个妇人也是受害者,只是她脾性比我大,更比我直接,我很欣赏她的性子。
舒一一做了这些坏事,不知道她心里能否过意的去,睡觉能否不做噩梦?
这些就是我瞎操心了,看她那样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肯定是心安理得的不行。
“我知道,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裴尚溪毕竟三十岁了,做事挺让人放心的。
不过他快到三十岁了,放荡好玩的性子没有一点收敛,这几年的白米饭算是白吃了。
“对了,今天舒一一打我,我怎么感觉你在看好戏?”我之前就发现这个问题了。
闻言他特别兴致冲冲,特别坦诚道“我很少见你出丑,当然想看看。”
我“”
我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床脚,仔细的想这两个月发生的事。
其实,严柯也算可怜的。
他自己肯定也没有想到出轨后会发生这么多让人不顺心的事,包括严家衰败。
其实我比较好奇的就是严柯的父亲到如今都稳如泰山,没有打电话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