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博见我走着神,没有回答他的话,就道:“丫头,怎么了,怎么审讯我起来,如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此刻,问起你来,却哑巴了,”
我看着他,享受着这刻温暖、静谧、美好的时光,因为,这样的时光静好,真的很难得,
某人却突然把他的脸放大在我的面前,眼神暧昧迷离,脸色邪恶的说:“丫头,你是不是要来一场严刑拷打,我们来个水上逼供,你才老老实实的交代,”
看着他如狼似虎的样子,我一下子就瑟缩了,然后,我觑了一眼他:“庄总,我老实交代,我投降,求你别严刑拷打,别逼供,好吗,”
可是,某人顷刻间已经成了狼人了,他居然邪魅的笑道:“丫头,刚才就对你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相信,还一味的负隅顽抗,此刻,不严刑拷打,不逼供已经不行了,你必须要被好好严打,好好逼供了”
我顿时一个激灵,浴缸里的水顷刻就开始“哗啦哗啦”的扑着溢了出去
结果,我被某人在浴缸里来了个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当一切停息下来的时候,庄博才将我抱进了房间,他道:“丫头,记住,要听话,别折磨我,知道吗,”
我不由心里叫苦,特么的什么世道,明明是你折磨我,好不好,
但是,那刻,我看着某人那张冰川脸上满是柔情和爱意,一股甜蜜和温暖就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我想,这一天够折磨人了,就不再和他争执,只是顺从的点点头,
庄博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顿时晶亮了,他埋下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嗯,丫头,放心好了,此生,我庄博绝不会辜负你的,再也不要像今天这样,傻傻的生气,好吗,”
我又点点头,
于是,庄博为我盖上被子,将我枕在他的臂弯里,这一天的闹腾终于彻底安静下来了,虽然已经是凌晨3点了,但是,总算安静下来了,
没一会儿,庄博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也开始了梦游周公,这一觉,我们睡得特别的安适,
翌日,又是一个大晴天,当春日的阳光照进窗纱里时,我才从某人的臂弯里醒了过来,
当我睁眼一看某人的卧室,我顿时一个激灵,因为,这可是在庄家的别墅,不是庄博在外的公寓,
我还想给自己留点颜面,因为,不管怎样,在冯姨面前,我还是一个好女孩,要是被她知道,我昨晚和庄博睡在一个房间里,一个被窝里,那还真是羞死先人板板的事情,
庄博见我那一脸惊慌的样子,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道:“你又没有活见鬼,把自己弄得人心惶惶的样子干什么,”
我立刻一脸的难为情,让他小声点,我指了指冯姨寝室的方向,让他给我留点颜面,
结果,这厮却说:“丫头,你别在掩耳盗铃了,冯姨那么精明的人,一早就看出了我俩的关系和门道了,你还掩耳盗铃的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
再说,这里是我家,你是我的人,别人知道又何妨呢,”
说完,他居然擒住我,一脸的阳光灿烂:“丫头,来,做做早操身体好,我再多做几个俯卧撑”
我赶紧瑟缩成一团,不理睬某个狼人,
可是,这个社会,永远都是有实力的人说话,我要想阻挡某人的进攻,无异于螳螂当车,只有死路一条,
几个回合下来,我还是只有乖乖的束手就擒,眼睁睁的看着某人做了早操,
待到某人早操完毕,我又瘫成了泥,只好继续赖床,享受某人说的难得的春光,
这一躺,因为,我太累了,就又浑浑噩噩的睡下了,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睡,却睡到了沈佳宜开着车子来庄家查岗了,
我记得那天,我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沈佳宜敲着庄博的门,喊着:“庄博,你起来,我爸爸让我带上你,和他今天去拜见一个人,这个人,对我们两家合作的那个项目事关重大,快起来,”
我顿时一个慌神,一双眼睛像个受精的小鹿一样,绝望又哀怜的看着庄博,
他用手摸摸我的脸,示意我别惊慌,然后,他却对着门外喊:“佳宜,你先在大客厅等一下我,我还没有起床,你怎么不提前说,或者电话我,”
沈佳宜就在外边道:“博,开门,你起床穿衣服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我也是爸爸今早才临时给我说的,我当时就给你电话,你倒好,电话一直关机,打不过来,我说给你爸打,结果,电话打通了,你爸爸告诉我,他去外地了,让我来家里找你,快,开门,”
那刻,我顿时紧张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