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女士干笑两声道:“虽然你这话说的相当不中听,但我相信我丈夫不会了,还是谢谢你,再见。”
挂了电话,我差点内伤,有一种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感觉,人家夫妻感情好不好,我急个什么劲儿呢?反正钱不多但也赚到了,她爱咋咋地吧!
我将刚才激动划拉出来的计划撕下来,扯成碎片扔进垃圾桶。想来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我第一次接触了,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万晓那样对我完全信任。
之前我记得有一位就是,我和鲁宁费劲的帮她干掉了小三,她的夫妻关系一好起来,立马帮着老公对我发难,被同阵营的人倒手一戈的感觉很不好,但扎几次也就习惯了。
女人,真是又可爱又可恨的生物。
鲁宁下午来办公室的时候,我还仰在沙发上,就听她尖叫一声:“桃子!你怎么了!”
我被吓的突然坐起来,她奔到我身边就用手按满是血迹的地方,嘴唇都哆嗦了。我知道,场景确实戏剧化,不仔细看真以为我被人捅了十几刀暴毙了呢。
我拍拍她的手说:“血都干了,鸡血,不是我的血。”
“哪儿来的鸡血?”鲁宁问。
我把早上的事儿说了,鲁宁没完全听完拎着包就要往外冲,我扯着她的手腕说:“她早走了,你上哪儿去。”
“找律师,我”鲁宁就是这样,看我受委屈比自己还难受。
“告死她是吧?”我将她手腕抓紧,让她坐在我身边说:“陪我坐一会儿吧,真累了。”
她坐在我身边,忍了几忍还是掉眼泪了,最后索性抱着我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桃子,都是我不好,我要是早上在,你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