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竞标可谓是一波三折,我坐在大厅里,看着马白溪把打开一部手机,连线别人,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玉石协会的人,
玉石协会有多少人,他们叫什么,有什么来头我都不知道,很神秘,像是一个秘密团体一样,
我看到手里面出现很多人,我都不认识,他们看到马老之后,很恭敬的跟马老问好,
“现在有一个问题引起的争议,我是一个崇尚公平的人,大家也一直信赖我,我也力求为大家谋福利,所以在有争议的时候,我会让所有人来投票,如今有一块原石很贵,将近十亿欧,需要大家进行投票,愿意入股的,请举手,”马老说,
他说完就举手了,接着是马白溪,我看了一眼张驰,他无奈的跟着举手,我看着电话里面,很快有不少人都举手了,只有少数人在犹豫,但是过了一会,画面里面的人全部都举手了,我心里有些惊讶,这就是马老的人格魅力,他带头做的事情,居然所有的人都相信他,不可思议,
马老笑了笑,说:“既然如此,那么这块翡翠王就是我们瑞丽人的了,白溪,去准备付款跟切割事宜吧,”
这一切都说定了,我很佩服马老的能力,我看着赵乾坤,他脸色极为难看,这从另外一方面也打击到了他,在马老面前,他什么都不是,没有丝毫的影响力,
马老说:“你是投反对票的吧,既然如此,不管这块石头是亏还是赚,都跟你没关系了,,,”
赵乾坤很生气,刚想说什么,突然他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之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眼神有点凌乱,我心里一惊,该不会是他已经知道他儿子的事情了吧,
赵乾坤挂了电话,看着我,说:“你,你知不知道我儿子去那了,”
我听着有些害怕,但是我故作镇定,我说:“你儿子,哼,我怎么会知道你儿子去那,真有意思,我躲他还来不及呢,”
“瑞丰吗,你真是教育出了问题,我们来缅甸是做什么的,这么重要的事他能缺席,是不是又在那个酒吧喝的酩酊大醉连自己的本分都忘了,哼,这也是我让他加入协会的原因,你应该好好反省反省,”马老生气的说,
“马老,我不需要你怎么交我教育儿子,公是公私是私,,,”赵乾坤很生气的说,
我跟张驰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我看到张驰满头都是汗,很紧张的样子,我踢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然后赶紧擦汗,
所有的事情在半个小时候结束,明标的好处就是当天投标当天揭标当天可以领货,
在缅甸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这块将近二十吨的翡翠原石被运往露天仓库,这个时候仓库已经围满了人,所有人都在等着这块世纪翡翠王被切开的那一刻,
石头被放下了,所有人都离的远远的,没有人敢说一句话,也没有人评价这块石头,
在马老面前评价原石,
脑子有病,
他可是翡翠大王,在他面前评论原石,岂不是班门弄斧,说对了不讨好,说错了贻笑大方,
我看着石头,二十多吨,叉车都搬不动,用的是大型起吊机,倒腾了半天才倒腾过来的,
两米多高,五米多长,这块石头怎么切割都是一个问题,
马老说:“说句实话,这块石头要是里面能开出带翠绿色的,至少价值二十五亿,但是谁都想要带色的,但300年来,那些东西早已开采的差不多了,现在有这样的东西已经不错了,老坑玻璃种的东西早就没了,因为老坑厂区已经枯竭,老坑约在清朝未年已开采完毕,后来矿主们又在原来的矿床反复开采了几百遍,现在确认开采完毕,所以老坑种的石头或成品肯定没有新的出现,如有那就是旧的货,这块石头要是有货,也不可能是老坑的货,”
我皱起了眉头,这块石头太大了,像是山石,但是又有水冲的痕迹,应该是一块巨大的山石落在了水里,因为太大了,所以几百年都没有人把他挖掘出来,如今才面世,
我们也不知道这块石头是什么种的石头,缅甸官方都不知道,因为打仗的时候所有的资料都遗失了,而且相关负责人也被击毙了,所以这块石头就成了没有场口没有坑的原石了,
我问马老:“这块石头你能看出来是什么坑的吗,”
马老拿出激光灯朝着石头照射,看了一会,皱着眉头,对我说:“可能是新场区的东西,这种皮色,石头又大,再加上没有雾层,显然没有长期经过搬运,”
我听到是新场口的,心里就凉了一半,因为新的场口很少出好料子,
马老说是新厂区的,主要判断依据是这个翡翠无雾,个体大,而小场区、大马坎场区、老厂区的,全部有雾,所以有此定论,
但据我的分析与了解,新厂区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种这样老的石头,而种老的石头基本产在除新厂区、雷打场区以外的场口,
仔细观察原石的表皮,基本可判断为白盐砂皮,这种石头很像以前木那场口的石头,因为木那石种非常老,而且常常带翠绿色的色带,但是他们也只是像而已,
如果这块料子是木那场口的料子,我就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