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生片刻之后给我打过了电话来,告知了见面地点,但是,他受了伤自然不会来,所以,在电话里反复的嘱咐说,闫红珍不知道很多我们的事情,让我千万不要多嘴,
“我不知道什么是多嘴,我只想弄清楚她知道什么或不知道什么,”我微微有点冷的说,
没当想起陆辰生是闫红珍的儿子,再想到我是苏果果的女儿时,我总觉得我们两个就跟被隔开了似的,尤其是,当陆辰生与他母亲越来越近、感情越来越好的时候,我就总感觉陆辰生哪天会跟我反目一般
来到了见面的咖啡馆,找了个座位等待的时候,忽然接到了慕云的电话,
“喂”我很是冷淡的招呼了一声,
“今天我见过闫伐金了,他说下一步会放你一马,但是让你有分寸一些,”
“是吗,谢谢你,”
嘴上说着谢谢,可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那天那么紧急的时刻她说闫伐金不听他的,今天倒好,又说闫伐金听她的话了,
慕云的表现越来越让我起疑心了但是,嘴上仍要说谢谢,
“不用谢,我是想尽量帮你的,因子,如果方便的话,能来我家一趟吗,我想跟你好好的商量一下,”
她语气轻柔的像是股春风,声音也很是好听的让人心里发软,甚至不自觉的就会联想到她那种旗袍在身,温雅倒茶的样子,
“我今天要参加比赛,改天吧”话音一落,我就看见咖啡厅内挺的门廊处,站着一个身影,定睛一看是闫红珍,
慕云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我没有再听的挂断了电话,那一刻,我更加确信闫红珍跟慕云是两个人,
我很是自觉的站起了身子,如此的身高,很容易引起她的注目,但是,当她转过身正对着我一步步的走来时,我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气场,
她就像是一个普通人,穿着质地良好的长款厚风衣,内子里还是那种白色的丝绸小衫,充其量是一个穿着的略微得体些的普通人,
“莫因子对吗,”她有点打怵,仿佛怕我会生冷的咬她一口那般的低声问,
“你好,”我伸出手跟她握手,
她回应时,我握住她的手细心的去观察她的右手,可是她的右手并的很紧,并没有观察到有没有黑痣,
“你比我想象中温柔很多,”她见我主动握手,便略有好感的夸了一句,
“我妈妈应该比我还要温柔吧,”我说着,眉宇里释放出些冷意,
她抽离手,稍显尴尬的将少许的发丝挽到了耳后,坐到了我的对面,
从她那丝尴尬的面容上,我发现她还是有愧疚的,只是,我依旧不可能原谅她对我母亲做过的事情,
而且,我对她这刻的这种敏感表情,并不以为然,
不是我计谋或心计多深,也不是我多么的不相信人,只是因为我眼前的这个人是个有前科的“罪犯”,
陆爷爷目光如炬,那么一个火眼睛睛的人当年都没有识破闫红珍的真面目,那说明了什么问题,只能说明这个闫红珍的演技已近高超到一种一般人所达不到的层次了,
不过,那会在陆爷爷家的时候,我也问题过陆爷爷说,有没有可能是闫红珍在背后捣的鬼,
但是陆爷爷很肯定的说,不是,
他说,闫红珍的家族没落的很快,除了剩下一些资产之外,很多的人脉因为闫红珍父亲的锒铛入狱而断开往来的不接触了,所以,闫红珍绝对没有可能掌握那么高层次的大官来压制和对付陆闻天,
“你长的跟你妈妈有几分相像,”她打破冷场的说,
“是吗,不过,我觉得我长的还是比较像我父亲的,脾气也是,挺倔的不像我母亲,被人欺负时都无能为力,”我说着拿起了咖啡,看都没看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