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洛易北的视线往两人身上一射,冷冷呵斥。
方池夏背脊挺得很直,仍旧头也不回地走着自己的路,脚步不但没停下,甚至加快了几分。
撇下费司诺,她走在前面先下了船。
费司诺没有立即跟上去,而是在门口的时候,止住了脚步。
侧过头,目光往身后的洛易北身上一瞥,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几秒,他声音淡淡,“这场赌局,其实从还没开始,你就输了,输的不是赌,而是,人心!”
他的话,意味深长。
轻描淡写地一句话说完,身一转,就走了。
他这话的意思,以洛易北的聪明,不可能理解不了。
不管他有多大的把握自己一定能赢,但是,从他答应以方池夏为筹码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输了她的信任
洛易北僵硬坐在原位,脸保持着四十五度轻垂,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也不知道多久,直至海面上全都安静了下来。
夜已经很深了。
方池夏跟着费司诺上了车,他并没有带她回酒店,而是连夜回了国克里斯府邸。
这是方池夏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和洛家的格局差没多少,都很大气磅礴,偌大的花园走了十多分钟都看不到一个人。
“你今晚让我很意外。”费司诺边走,边和她聊着天。
“是吗?”方池夏自从走下了那艘船后,就有些心不在焉。
“为什么这么提议?”往前走了一段路,费司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