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她想说我可能真的疯了我喜欢你,可是你好遥远。是不是我就不应该在故事的开篇多看你一眼?我给了你两次机会,这第三次我不想是底线。
这时卿丞微微眯着眼睛看向刺眼的灯光,又一个黑色的人影印在她的瞳孔里,卿丞瞬间死死抓住对方的衣角,又闭上眼睛,“妈妈,我错了。”
团子这才想起来,卿丞在星际的时候是个孤儿,从小被谢盏的母后养在实验室,那个时候她听得最多的句子就是:“奋不顾身的盲目,一次就够了。”
谢盏嫌弃道:“你瞎几把乱说的吧?滚一边去,别在这里吵吵。”不耐烦地睨着它。
团子带着满脸的欲说还休,缓了一会儿,才飞起懒懒道:“你咋知道我胡诌的?”
之后谢盏用内力将她的伤口愈合,随后把对方又一次放回地上,清理好案发现场就回去了。
他躺在床上,用手背搭在脑门上,眯着眼迷惘盯着天花板,问团子:“我还有机会回去吗?”
团子当然是知道他又想母后了,但这事它一个系统又说不好,只能忽悠道:“首先第一步,我们先完成任务。”
再说了,这也要等上报无数关卡,通过层层审批到达你母后的手里,然后你母后同意你回来才行,不然你是回不去的。
“呵我才不要。”
笠日,卿丞睡到正午才被阳光刺醒,睁开眼睛便看见这凄凄惨惨戚戚的画面,呆呆地坐在地上,鼓着腮帮子沉思。
她这是又发病了?
晃晃悠悠站起身来,撑着虚弱的身体将浴缸里放满滚烫的热水,再放进一池子的药草,躺进去三个小时,重新意气风发地出现在剧组。
今天这几场戏都不是重要的,拍到深夜就把昨天的戏份补完了,坐在椅子上卸妆的卿丞听见导演说道:“我老友那边有个剧本杀综艺,你要不要去玩一下?让洛亦他们带着你,顺便宣传宣传电影,到时候你的定妆照就可以发出去了。”
卿丞:“嗯,工资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