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莲九嘤咛着眉头,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面容已经恢复了昔时的容貌,而一侧故茶亦是恢复了原本的样貌。
瞧了瞧旁侧立着的秦潇,那眉目俊朗依旧,那公子果然就是他吗?
因着这面具用水无法清洗掉。只得用当时装在那金丝楠木盒中的一瓶药水清洗之方可,当时金丝楠木盒里共有四瓶药水,其中三小瓶用羊脂白玉装的,乃是上妆所用,而另一瓶青墨瓶里所装的,乃是用来卸那人皮面具的药水,而她此前并未告之故茶她们它的用途,甚至,连靡香也不知道。
故此,只有一种可能,为她和故茶卸下面具的便是那公子。因着那公子自己也带的人皮面具,自然知道这面具该如何脱下,而跟在公子身侧的那个用剑的高手,必然便是江离了。
秦潇,他终究
她狭了狭眸子,还未想下去,李清韵已经哭哭啼啼的到了自己的面前。
“姐姐你可知道,你睡了足足三天?”李清韵抹了抹眼泪。
顾莲九略略皱了皱眉头,道,“竟这么久?”
“恩,王爷将太医院的太医请了个遍,只说是查不出什么。王妃身子一切正常,甚至还有说王妃醒不来的,着实吓坏了妾身了。”李清韵又道。
顾莲九略略思忖,必然是那百里煜亦或是慕容燕趁机在她的身上动了手脚,那自然大楚寻常太医瞧不出端倪,若是冯神医在的话,自是小菜一碟了。
“主子既已醒了,需要静养。若不然侧妃便先回去吧。”清酒毫不客气的赶人。
“我们家主子好心关怀王妃,你!”冬梅忍不住道。
“冬梅!故茶说的极是,妾身亦是清楚,不过这是妾身亲自煮的醒神汤,姐姐”李清韵连忙制止了自己的丫鬟。
“不喝,你拿回去吧。”顾莲九瞧也不瞧一眼。
“这是我们家主子熬了两个多时辰,天未亮便起床熬的药!”冬梅看不过去了。自己家的主子昔时在木南侯府可是被捧在掌心里的。何时这般低三下四过?
“哦?是吗?之前侧妃的那碟子百合里被人下了药,有人说是我这儿的人干的?”顾莲九抬眉。
“哪里呢,妾身与王爷也说了,绝不会是王妃着人做的,这中间许是许是有什么误会吧。”李清韵愁眉,下意识的摸了摸再也不会鼓起的肚子,别时愁然的望了秦潇一眼,仿似在说,王爷您瞧,妾身即便不能怀孕,即便被王妃的人奚落。但受这点子委屈,着实算不得什么。
“原是如此,本妃倒也不是不愿意喝,你说若是本妃的身子若是因此出了什么问题,那岂不是又要被人误会?你我两人之间不和了?”顾莲九抬眉,淡淡道。
“王妃姐姐大度贤良,府里哪个不知?您又怎会在这些子小事之上费心思做文章,来陷害妾身不成?”李清韵一双眼眸炯然。
这话的意思很是明了,她的药里必然没有问题,若是顾莲九吃了出了什么问题,那必然是顾莲九存心要以此来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