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雷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下了楼,客厅里静悄悄的,原來都在厨房和餐厅啊!一股扑鼻的香味迎面而來。
西柿炖牛肉、尖椒肥肠、红油肚片哇哇,全是咱爱吃的菜,还有清炒芥兰等等素菜,可以饱餐一顿了,哇哈哈。
伸手捏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嗯,有嚼头儿,味道不错。
“喂,你怎么偷吃啊!”端着一盘菜走出厨房的田夕看到之后,娇声道:“我们忙活了半天,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躲在这里偷吃,小心我叫姐妹们一起出來收拾你!”
“嘿嘿!味道太好,情不自禁嘛!”罗雷嘿嘿一笑,顺手抱着田夕柔软的腰肢,说:“就像每次见到夕儿你的时候,我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与你亲近!”
“是吗?”田夕的一双大眼睛里闪着光芒。
“当然!”罗雷信誓旦旦的点点头,表现出一副谁敢反驳就跟谁拼命的样子。
“那你敢不敢当着姐妹们的面,把这句话再说一遍呢?”田夕语带一丝玩味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两下。
“这个嘛刚才那个牛肉实在是太好吃了,是夕儿你做的吗?不是啊!那太可惜了,不行我得再吃一块儿”
田夕见他落荒而逃,不禁娇笑起來,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百媚丛生。
“小夕,笑什么这么开心!”沈安娜走出厨房问道。
田夕以手掩口,说:“沒什么?刚才小雷讲了个笑话,很好笑的!”
“是吗?我也想听听!”沈安娜把目光转移到罗雷身上。
罗雷耸耸肩,说:“笑话是这样的,一天晚上晚上,老公去酒吧潇洒了,老婆在家心烦意乱,眼看快凌晨两点了,老公还沒回來,老婆就发了个短信:赶快回來给我交作业,可是过半天仍然沒反应,老婆忍不住就打了过去,发现竟然手机关机了,老婆无比愤怒,这时,突然一个陌生号码发來信息:作业我替你收了!”
田夕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本以为他会讲个好笑的笑话呢?关键是沈安娜并不知道她笑的原因,这下可不好玩儿了。
沈安娜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一言不发,几秒钟后转身回厨房。
田夕跳脚起來,一把揪住罗雷的耳朵,用恶狠狠的语气说:“你这个小坏蛋,竟然敢用这样的方式败坏我的名誉,看我早呢么收拾你!”
“嘿嘿!谁让夕儿你先把皮球踢到我这边的,这就叫善有善报,嗯哼有嗯哼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罗雷用真气在耳朵上形成一层保护,就算是田夕用上吃奶的劲儿,他也一点儿都不觉得疼。
“你耍赖皮,不许这样,不许耍赖皮!”田夕发现根本拽不动他的耳朵,撒娇起來。
“就要!”
两人倒也沒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毕竟不远处就是厨房,里面还有四位虎视眈眈的美女呢?
一顿饭吃的很开心,大家有说有笑,吃完饭之后,田夕干脆让慕容寒薇帮忙把宿舍里的被褥拿过來,直接入住二楼的最后一间卧室,至于理由嘛,已经不重要了,罗雷根本就沒有用心去记。
停尸房,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人掀开白色n单,露出冯玉杉惨白的面容。
“师弟!”中年男人高喊一声,接着一把揪住范建的衣领,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师弟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范建哆哆嗦嗦的说:“你师弟是被人害死的,害死他的人名字叫罗雷,不光是你师弟,我姐夫也被他害死了,还有我的外甥,手脚全被打断,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胡须男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尖嘴猴腮男,问道:“是这样吗?”
胡须男名叫柯卫国,形意门门主的低传弟子,排行老三,是冯玉杉的师兄,这两人从小就是好朋友,后來一起拜入形意门,先后被门主收为亲传弟子。
猴腮男名叫李久,绰号小九子,形意门的旁支弟子,范建的熟人,也就是给冯玉杉介绍这次任务的中间人。
李久点点头,说:“事实的确是这样!”
“可我怎么听说师弟是被姓马的雇主一刀杀死,然后嫁祸给别人呢?”柯卫国红着眼问道,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范建吓的不轻,心道那么大的拳头要是打在身上,估计一下就能要了我的命,他赶紧把目光望向李久。
李久冷笑一下,说:“真正嫁祸的人是罗雷,这位范先生也是四师兄的雇主之一,要真是他姐夫杀了四师兄,他能这么积极的通知咱们吗?再说了,他和他姐夫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杀得了四师兄这样的高手!”
柯卫国松开范建,说:“你们最好别骗我,否则决不轻饶,九子,我马上回师门一趟,这件事必须由师傅他老人家做主!”
“嗯,三师兄一路小心,我等你的消息!”李久躬身一礼。
柯卫国离开之后,范建长出一口气,拍着n脯说:“吓死我了,你师兄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