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的手腕处一阵钝痛,一点点红色的血迹沿着杜若的唇边渗了出来,他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竟然在咬他?
他顿时有点啼笑皆非起来,他的手腕牢牢地锁着她的手,动也不动地任她咬。
杜若几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去咬他,本以为他会生气,甚至暴怒,可是她咬了半天他只是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嘴角微微勾着,好像在看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
杜若眼睛瞪着他,嘴里一片血腥之气,她知道他一定是很疼,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牙床因为用力过大都有些麻了,而且她丝毫不怀疑,她的头只要用力往后一仰,就能把他手腕上的肉给撕下来,。
可是他竟然无动于衷?
杜若瞪着他,不由得有些无趣起来,她咬得这么狠,他竟然连叫也不叫一声,让她着实咬得没什么意义。
她的眼睛一眯,恨恨地松开他的手腕,把脸撇到了一边去,脸上一皱,嘴上却嫌弃地说道:“一身的牛奶味!”
段暄轻轻笑了起来,身子一低,偏头看向她:“你是小狗吗?还咬人?”
杜若眼睛一瞪,抬腿就要往他的下身踢去,段暄的腿上一用力,就将她蠢蠢欲动地左腿压了个结结实实,俯在她的颈项边低低笑道:“咬完我不算,还想踢我?”
杜若的双手被他扣在头顶,腿又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气急之下瞪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离我远点!找你的永晴去!”
段暄一愣,眼神中染上一层笑意:“我找她干什么?你才是我的老婆,我要找也是找你才对”
老婆这一个词是他头一次用,有点陌生,可是说出来的时候,心里面却受用的很,好像这一个词就跟如来佛的五指山一般,能把杜若牢牢地压在他的身边。
杜若恨恨地瞪着他:“谁是你老婆!我才不是!你离我远点!烦你!”
段暄伸手勾着她的手指,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揉捏着:“若若,别生气了好吗?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刚刚那种情况,我说的话已经很绝了,我是个男人,我总不能跟她动手吧?”
杜若气得猛地挣脱了他的手:“你不能跟她动手?但是你不能把她推开吗?她都直接抱住你了!是不是她抱得抱得很爽,你舍不得推开她了?”
段暄一愣,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凝神看着她,喃喃说道:“你是因为她抱我才生气吗?”
杜若一窒,狠狠地撇了他一眼,气得用力推他:“起来起来!离我远点!”
段暄不解地看着她,脑海中有一丝不甚清晰的念头划过,他不确定,可是还是犹犹豫豫地问出来:“你是吃醋吗?”
他的话音刚落,杜若一下子愣住,吃醋?她心里是因为叶永晴抱着他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可是这是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