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毛三爷和鬼婆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风衣哥一句话打破了我的幻想。
现在单若水依旧是救单冰唯一的希望,中途我换风衣哥开车,他提醒我六点之前如果回不到明昆,单若水可能会有危险。
所以,这一路上我的车速都保持一个很高的数值。
五点半的时候,终于进入明昆城区,至于风衣哥,他则是睡了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精神饱满,而我也只能强打精神。
我问他去哪里,他让我直接开回家。我愣了一下,说:你不会将他藏我家里了吧?
风衣哥没有回话,不过看那表情是八九不离十。我抱怨他胆大,潘阳和瞎子都知道我的住所,如果被他们找到,那真是得不偿失。
但是转念一想,我既然跟他们玩消失,那么家里自然是最不会在的地方,相对来说是安全的。
而风衣哥这样安排,也足以证明潘阳和瞎子都有问题。
我问风衣哥,道协是不是也在打不死之心的主意。风衣哥嗤笑了几声,并不回答。
这个问题的确有些幼稚,谁最想长生?那肯定是有钱和有权的。而道协
但是瞎子又是为什么?难道真的只是找到鬼棺,找到华佗医经医治自己的眼睛?
虽然上次他的表演很成功,但是后面的事情看来,他对鬼棺的关注远远超过了对华佗医经的关注。
甚至从峨眉山事件后,他和潘阳都没有提到过华佗医经。
六点差三分,车子进了小区,我甚至来不及将车停好就直冲家里。
风衣哥的速度极快,我只能在后面追,等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打开了门,而且用的是钥匙。
见鬼了,他怎么什么地方的钥匙都有?难道他是做贼的不成?
这种话我当然不会说出来,而且也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我刚刚进门就看到风衣哥手中拉出一圈金线,将正要离开的单若水拴住。
我问他,不让单若水回去,会不会对她造成伤害?
他没有说话,不仅仅用金线将单若水的双手缠住,还将在她的十指上拴上绳结。
做完这一切,单若水立刻平静下来,风衣哥将人放平在沙发上。然后说,再过半个小时,她就会醒来,至于该怎么和他解释,就是你的问题了。
我去这么棘手?但风衣哥也指望不上,单若水不认识他,要是出了误会那会更大,解释的更多。
风衣哥将衣领拉了起来,带上一顶黑黑的鸭舌帽,整张脸都被遮了起来,看样子只是要出门。
果然,一番打扮后,他问我纸火店的地址。说要去拜访一下。
我将地址告诉他,同时嘱咐他要小心在墙角烧纸的老太婆。
在都成他没有见过鬼婆,我还跟他描述了一下鬼婆的长相。
风衣哥听完,转身就出了门,将我留下来照看单若水。
他走后,我也有些好奇绳结,金线我也见单冰用过一次,不过她更多的时候都是用红线,不像风衣哥一直都使用金线。
好奇的驱使下,我拉过单若水的手,细细的观察绳结,不过凭借肉眼,根本看不出线头是从什么地方绕的。
除非将绳结打开,在凭借记忆恢复才能搞懂这绳结是怎么打的。
不过我可不敢这般手贱,要是放开了单若水,出了什么问题,那可是要坏大事的。
就在我看绳结看得发呆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锁轴被扭动的声音。
好在我上了大锁,从外面是打不开的。我刚要问是不是风衣哥,但是转念一想,风衣哥刚刚走十几分钟,按理说还在路上。
即便是折返,在打不开门的情况,在高冷应该也会出声。
我当下忍了下来,悄悄走到门前,从猫眼往外看,但天还未亮,外面黑漆漆的。
但是锁锁轴还在转动,好像在尝试扭开。
我转身回到沙发上,将单若水抱起,冲着卧室跑去。
房间里的衣柜不是订做的,但是弄来之后发现长度差了半米多,让前面露出一截挡不住。
当时为了美观,我找木工来往靠墙的一方做了加长,而那个地方也就一直空着,形成了一个夹层。
一般不知道的人,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当下我也来不及多想,将单若水塞了进去,转身将卧室的门窗全部打开,接着我也钻进夹层。
半米的空间,两个人挤进去基本就满了,而且单若水仿佛睡着一样,全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必须紧紧的贴着我她才能站稳。
只是这样一来,两人就黏在一起了。但这也没有办法了,外面的门已经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