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恭候吴老板!”夏炜彤没想到吴山答应地这么爽快,想着自己平日里定时误会了吴老板,一直觉得他是个老古董,看来今日之后,自己要常与吴老板走动走动了。
夏炜彤告了辞,离开金玉阁时,冷笑着看了秦蓁蓁一眼,便离开了。
吴山虽是病愈,但顶着青白的脸,一直咧着嘴靠在店门口微笑。
夏炜彤可是个蛮横的娇小姐,还是个大金主,若成全了她与秦流金两人的婚事,一来让夏炜彤看住秦流金,免得他整日里生出什么乱子,二来管住秦蓁蓁的脚,秦流金对秦蓁蓁的心意表露无遗,若这两人厮混在一起,那秦蓁蓁就是顶在自己心间的一把匕首,太过危险,三来,金玉阁也是该好好赚些钱了。
吴山越想越来劲,不觉笑出了声。
“什么事让吴老板这样高兴?”秦蓁蓁想起方才夏炜彤那一声冷笑,总是惴惴不安,这会儿吴山又得意得忘了形,实在猜不出这两人究竟合计了什么事。
“高兴!高兴!”吴老板说着,便走到柜台前,将那只金镶玉的烟斗放在秦蓁蓁眼前,“你且看,这烟斗是不是上品?”
秦蓁蓁仔细端详了半天,不由赞道,“这只烟斗的玉材好通透,定是把玩了多年的上等羊脂玉吧?”
“好眼光!这只金镶玉烟斗,一看就是沪上名家的翘首之作,材料且不说,就这做工,啧啧!好东西啊!”吴山小心翼翼收起烟斗,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稀世珍宝一般。
“夏小姐果真是大手笔!”秦蓁蓁附和着。
“大手笔是大手笔,不过也不是白拿人家的东西,对了,你的活计来了蓁姑娘。”吴山对秦蓁蓁说道。
“吴老板且说。”
“备一套嫁衣,要快些完成。”
“不知是为谁?敢问何时来量体?”秦蓁蓁说着,翻出自己的账目本,准备记录。
“不必量了,你都认得,就是刚刚那位夏炜彤小姐和秦二爷。”
吴山说完,喜庆得笑了两声,算是庆贺,“也是水到渠成吧,这夏小姐抛开清誉和富贵,一路追随流金,总该得个好结果不是?”
“是,是,好事!好事!”
“用最上乘的料子和珠饰,也算是我对流金兄弟的一点儿心意。”吴山交代道,“要用心,知道吗?”说完,便抱着他的宝贝进了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