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绝对是昏头了那一章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现在回头去看行文、对话各种别扭真是叫个渣啊
韩隧的建议毫无意外地被大多数人接受了。这些人里边既有曾与烧当羌对阵沙场的也有远离凉州西塞与烧当羌从无过往的;当然聚集在这里的部落绝不会有哪一个是和塞外烧当生羌有深厚交情的这样的部落早二十年前就被段飃斩尽杀绝了。
现在的凉州除了韩遂这个特例再没有几个人会是烧当羌的朋友但是紧缺的战马和韩遂作出的保证让所有人都暂时压制了对烧当羌的猜疑。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所谓开放边关与大小榆谷那边做生意之事暂时还只是韩遂一家之言成与不成尚在未定之数许多人并未抱太大的希望更有甚者暗中是期盼着搅黄这件事情的。
韩遂亲自去了大小榆谷走时带走了凉州军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搜刮来的一批食盐和布匹。凉州叛乱已近两年正常的商路早已断绝尤其是过去从河东贩过来的食盐如今已被朝廷截断凉州盐价腾贵十倍有余。所幸这世上缺什么都不缺贪婪之徒总有一些不法豪商暗中私贩才没有彻底断了凉州人的盐路。韩遂这一去几乎把凉州联军最值钱的一笔财富都给带走了。于是整个八月在漫长的等待中无所事事的凉州军都在关注着同一件事情甚至有人打赌韩遂究竟能不能做成这笔买卖。
到了九月的第一天当韩遂带着五千多匹战马回到冀城时举城轰动。再说了就算他与各部交情再深能深得过老边么以老边的声望、人脉当初兵败三辅时麾下大军不也是风流云散几乎被官军打破了家门。”
李相如急道“即便如此于先生而言依然极为不利。原本韩遂兵败上邽其声势已然式微如今却给他翻过身来了。”
“韩文约破釜沉舟也算是个人物;不过古语有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韩遂开关之事从长远看祸福难料”王国淡然言道。
“莫非先生已有定计”李相如欣喜道;他和王国的关系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王国这个靠山失势凭他李某人旧官吏的身份还如何能在凉州军中立足
王国捻须微笑伸手虚指南方说道“大小榆谷与陇西不过一山之隔柯爰知健对凉州的田园草场早就垂涎三尺不过一直找不到机会罢了。可现如今韩遂却主动把一个大好机会送上了门去”
看着李相如不明所以的神s王国轻笑道“你想一想凉州各部半耕半牧r子过得塞外生羌好出不止十倍实力也强得多。过去烧当羌不能入关倒有大半的原因是被塞内各部落联手官军给挡住了。生羌实力不济自然无计可施。可如今韩遂主动上门求马岂不就是告诉柯爰知健这两年来凉州各部已经元气大伤连战马都快凑不齐了。这么一个趁虚而入的好机会柯爰知健岂能不紧紧抓住”
李相如听得双目放光恍然大悟道“先生之意烧当羌会借机生事而凉州各部一向猜忌塞外生羌部落届时难免结怨而韩文约这个主事者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那是自然关城的口子今r一开来r再想关上可就难了。”王国悠然说道他眼前似乎看到了韩遂受烧当羌牵累进退维谷的窘境;“柯爰知健素来垂涎陇西、金城之地r后与两郡部落结怨乃是必然之事所差别者不过是看柯爰知健究竟是开口来要还是直接动手来抢罢了。”
李相如突然想到一事压着兴奋说道“若说金城与烧当羌相邻的不就是湟中义从烧当羌从赐支河曲东进一过了西部都尉驻地就是湟中了。到时候一个处置不好只怕北宫伯玉和韩遂这两个朋友就要反目成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