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率领着这些刚刚听令于自己的属下夺得了一艘敌舰,并且瞬间就成功地控制了所有敌舰上留下的活着士兵,立即分出人马来,一部分准备应战,小部分看守敌军。剩下的则在舰首甲板处听候调遣。
整艘巨舰上,从上到下的指挥者加战士,经过刚才激烈交火沉船后,人数也由八百人强,变成了现在的五百人。损失差不多三分之一多,可见战况之惨烈。
但是战士们知道,要不是有公主的英明指挥,他们现在可能都要葬送海底去喂鱼。因此对公主的感激之情的感佩之意全都写在脸上,战士们压抑不住兴奋的表情,缓缓喝叫着为公主喝彩。
因为他们的出色攻击,缓解了整个风月岛舰队的几艘指挥舰的压力,使得爵浪借机逃出了敌人的包围,向右侧的航道上全速地转向离开。
他们非是要逃走,而是借机折回来参战。
“轰。”一发发巨大石头已经从天而降,公主虽然让属下们极力避让,但还是让新舰受到了创伤。
敌人知晓现在这一已方巨舰,早已经成了敌人的俘虏,因此下手狠毒,丝毫不顾舰上还有自己方面的军士兄弟。
公主张目望去,情况十分不妙。原来不但敌人发觉了已方已经夺了他们巨舰,连爵浪的手下,剩下的几艘巨舰也认为他们早已经船覆人亡,送命海底。将他们当成了敌人,猛烈地轰击着巨舰的尾部。
“来人,立即给我上去,把那三个骷髅头的旗帜给斩下来。”
诸葛德妃自告奋勇地道,“让我来。”说完,挺剑轻身,轻轻一跃,立即飞上了高达三十米的桅杆上方,将飘扬在海面上空的骷髅旗斩掉。
“轰。噫,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自己斩自己的旗。”
“对面的兄弟,我是公主,自己人,不要开火。”大喝着向身后的巨舰喊话道。
来船终于看清楚了他们的真面目,顿时避让开去,炮火再也没有轰击到他们这边来。
而以爵浪为首的指挥舰,则在掉转了船头之后。又疾速地再冲过来,速度比上一次还要更快。
“轰。”两艘巨舰相撞,因体形和材质都相差无几。但爵浪的巨舰在速度上要胜过对方许多。因此冲击力量自然巨大,敌舰立即被撞开了一个缺口,放下的逃生艇也被已方支援舰击沉海底,顿时在海面上吃水渐深,连泡都没有冒一个就消失不见。
爵浪此时亲自带队,与敌人的舰队展开了肉搏战。只见他手持金刚杵,站在甲板上的最高处,朝已方战士喊话道,“战士们,给我冲啊。”随后身形展开,全速朝已经被撞坏了的敌舰上飞去,金刚杵挥击而至,敌人的舰上指挥者见到来人是爵浪。吓得魂都没了,挺枪一守,顿时被击成肉泥。
爵浪将染了敌血的金刚杵给收了回来,一边大喝为属下们打气,一边击杀身边的敌人。
当他杀得血流成河,面目失色,连自己在干什么都忘记了时,偶然间顺属下的向导望向了敌人的指挥舰上的魂皇一眼。
只见对方双手抱在前胸,一副吃定他们的样子。
“不好。”预感告诉爵浪,魂皇此人除了卑鄙之外,剩下的全都是阴谋和一肚子的坏水。对方损失惨重,被风月岛舰队击沉两舰,击伤四舰,伤余过半,如此惨重的损失,魂皇居然能够如此清闲地抱手在胸,淡然处之观战,这太不合情理。
以魂皇老道的经验,不可能不知晓力量相当的情况下决战,需要的就是一鼓作气,否则一而再,再而弱,因损失过重而士气低落一旦酝酿成形。那败势就再也休想挽回。
“魂皇究竟在打着什么鬼主意。”爵浪张目送去,一道神光与魂皇的双眼紧紧相望,丝毫不让地互相对视着。
“好了,小的们。立即放下逃生小艇,逃命去吧。我们撤退。”
魂皇的声音是以强大的魂力送出,因此整个海面上的敌我双方所有战士都听得清清楚楚。连爵浪也不例外,此道声音就有如一根隐身的利刺,深深扎入了他的心底。利刃在背,却不知晓,爵浪那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已经越来越强烈。
“不好,快点撤退。”就在爵浪幡然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为时过晚。只见敌人的巨舰上,除了有限的几艘是如假包换的巨舰外。剩下的几艘根本没有过接触的巨舰上,居然全都是火药干柴。
等爵浪提醒已方舰队之时,已经过晚,轰炸的声音顿时此起彼伏,在海面上炸出了一道道的冲天水花,舰队连船带人,纷纷被击成了木屑,大半沉入海底,十几艘实打实的巨舰,最后剩下不到四艘逃出生天,而且还是带着一舰的损伤,可谓是损失惨重。
再观已经远去的敌方逃生小艇,早已经如茫茫的海面上一个渺小无比的婆娑,黑豆一般地慢慢淡出了视野。
听属下前来禀报,段天红将军也在此战之中失踪,八成可能是已经葬身鱼腹。
爵浪心情沉重,惊觉到自己因为好胜而失败得一塌糊涂时,立即急问身边人道,“公主和她的属下呢?易灵儿,灵儿在哪里。”
“爵浪,我在这儿。”易灵儿满脸是灰,美丽的面庞被炮火烟屑等物弄得失真,给人以战场上的无情摧残感。
公主和诸葛德妃等巾帼之辈也先后被找到了,爵浪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不少,不过气氛却变得无比的沉重。
“哎,好狡猾的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