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宁志远到底想搞什么?”刚刚从広西返回南亰不久的委员长接到了宁志远请求北抗日的电报,气的他一把将电报团成一团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委员长不停的用文明棍在地面柱的咚咚响,气愤的道:“我难道不知道倭寇亡我种花家之心不死?我难道不想抗日?我难道想整天被国人骂成卖国贼吗?可是现在第三帝国和曰苯走的越来越近,一旦开战,第三帝国很可能放弃我们种花家,届时我们将失去唯一的外贸军火来源,一旦我们失去了第三帝国的军火,以现在种花家的国力、军力,与倭寇全面开战,我们只能够坚持几个月,然后就将陷入弹尽之地!届时不但黄河以北将丢失,长江流域亦难以保全……而国内军阀林立、彼此勾心斗角、相互倾轧,政府政令难行,试问一旦开战,没有一个统一的政府,没有一支唯政府军令是从的国民革命军,各路军阀阳奉阴违,只顾保存自己实力,视国家利益于不顾,焉能取胜?故未做好全面准备之前,抗则必败、败则必亡!”
何应钦道:“委座高见……”
陈诚道:“委座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是英明的,只有消除了军阀,真正统一了种花家,我种花家军民下一心,在委座的带领下方能取得抗战之胜利!”
委员长叹道:“你们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可是为什么章学良、宁志远、杨錿诚、李宗仁这些人就不明白了?抗日、抗日,现在我们就是一群叫花子,拿什么去和工业实力雄厚、陆海空军装备先进的曰苯斗(曰苯其实没有空军,曰苯的空中力量分别隶属于陆军和海军)?我们虽然在华北丢失了一些利益,但是我们却赢得了喘息的时间,只要再给我们几年时间,让我们解决了国内问题,加大量从第三帝国进口的军火储备,我们就能督师北,一举光复华北、东北……现在和曰苯人打,痛快是痛快了,可是一旦战败,我们就将亡国灭种!”
何应钦是人人皆知的亲日派,道:“委座所言甚是,此时我们与曰苯之间强弱悬殊太大,不能冒然与曰苯开战,应该想办法呼吁国际干涉,拖住曰苯人,给我们以发展的时机!”
“敬之所言深得我心啊,只要我们能够争取到国际干涉,曰苯人就不足道哉……”委员长道。
陈诚询问道:“委座,那这个宁志远这封通电政府如何回应?”
委员长想也不想就道:“告诉他,他只是西北军政长官,他的职责是守护西北那一方国土、百姓,对日开战问题是政府的事情,不是他能够决定的!让他老老实实呆在西北……嗯,他不是想对日作战吗?告诉他,没有武器何谈抗战?政府缺枪、缺炮、缺坦克、飞机,想抗战,就让他先支援政府一批武器……”
“是,委座!”陈诚道。
“敬之、辞修,现在两广已经平定,而四汌问题我又公开表示要待陕甘问题解决后再处理,所以眼下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解决陕北地区之心腹大患,然后夺取四汌这个天府之国!四汌的位置、地理环境天然就是复兴国家、民族的基地,现在政府已经在铁桶一般的四汌中插进了一根钉子,等我们解决了陕北问题,就能够正式着手处理四汌问题,只要四汌掌握在了政府手中,即使和曰苯开战,政府也将有一个稳固的后方!现在新二军、西北军、东北军皆不足用,而严西山的晋绥军不要说进攻了,现在连自保都做不到,G军偏师东征让他损失惨重,现在其三大主力会师,声势更大,让他答应主动进攻,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想要解决陕北问题,还是得出动中央军才行,敬之、辞修,你们立即联络朱绍良、卫立煌、胡宗南等人,让他们整顿兵马,准备进剿陕甘地区!”
“委员长想的倒好,不但不同意抗日,还想打我的秋风,没门!”宁志远冷哼一声,将委员长的电报一字不改的转发给了黄百韬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