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
皋夏问:“姑娘是怎么回事?以往也不见睡得这样晚。”
“我也是第一次见姑娘这么晚还没起呢。”
问冬也跟着附和。
景春肃着脸训她们,“手上的活儿都干完了?都有闲情逸致在这处聊天儿。”
见她这样,问冬缩了缩脖子,转身去找事儿办了。
倒是皋夏,哼了一声,“姑娘还未醒来,哪里有什么事儿要办。”
景春微眯着眼打量她,“姑娘好几日前置办了一套衣衫,我记得还是交由了你来办的,过去了这么些日子,倒是连一根织线都不曾见过。”
“知道了知道了。”
皋夏鼓着一双杏眼,颇不服气的走了。
景春看着她的背影,紧紧地蹙着眉头。
出了屋子,寒风疾来,皋夏搓了搓手,小声抱怨着,“大冷天的也不让人安生,呸,不也是个丫鬟,倒是端得一副姑娘的样子训人,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她骂骂咧咧的去干活儿去了,满心抱怨和不满。
而这厢。
郁姝坐在里屋,将方才她们的话都尽收入耳中,睡意完全清醒过来,她面无表情捏着被角。
皋夏愈发得意忘形,看来是有了依仗。
郁家主支人口不多。
大房除了郁明深,就是郁香桃与郁菱。
二房是郁姝与郁松柏。
再没有别的公子哥儿了。
郁明深是有心悦之人,皋夏不太可能勾搭上。
而郁松柏正是懵懂之时,只怕
想到这里,郁姝有些脑袋疼,还跟着叹了口气。
听见动静,景春进了屋来。
“姑娘。”
她挑开珠帘进了屋来。
郁姝抬眼看她,“等会子用完早膳,去叫阿柏来我这儿。”
景春一愣,旋即恭敬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