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姐,” 穆亦萍刚踏进客厅,李姐就放下电话迎了上来:“陆总回来了,已经在路上,你要去门外接他一下吗?” 他回来了? 穆亦萍没有表露出有多高兴,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道,“好”。 她现在也说不清对陆根诚是什么样的感觉,只道他是丈夫,还很爱自己,对他的依赖和感激多过了爱,即使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但总觉得自己只是他的妻,虽然她也一直在努力将朱国治的影子从心里抹去,可那种狂热的爱火,在她心里就是燃不起来。 分开了这么多天,不知是不是在越剧大师那里学习来回跑来跑去有些累,她并没有像其他新婚妻子一样的想丈夫睡不着觉,只是像许多过了磨合期的夫妻一样在过那种很平淡的日子,有家,有工作…… 这期间陆根诚也只给她打过一次电话,而那天根正带着谢锦玲来家里对她说,穆小姐,原来是你时,她有些不痛快,原来陆根诚并没有将他们的事告诉他的家人,也有些不明白,但过后也没去想了,她一直都是个想法简单的女人。 还当着李姐的面,陆根诚放下行李箱就将迎上来的穆亦萍紧紧地搂在怀里。 雀啄似的吻在脸上,嘴上落下,穆亦萍闻着他身上那熟悉了的淡淡烟草味,有些贪恋地深吸了两口,觉得自己又很安全了一般,不然一个人呆在这里,和还算有些陌生的李姐朝夕相处,总觉得别扭,不自在。 “有人呢”。 她红起脸扯了扯他的衬衣说道,就算李姐知趣得如若无睹地把他的行李箱拉走,自己也是很难为情的,这样的事,分明就应该回房去做? 陆根诚闻言身子微微一怔,两下松开,却用两只胳膊横在她头的两侧,将她困在雕花屏风前。 俯下头,他猩红了眼紧紧地盯着她问:“想我吗?亦萍……想我吗?” 身体在颤抖,他觉得自己这是在隆冬里吃了寒冰,冷得发抖,一贯冷静老沉的他,竟为了这么个小女人,发了疯似的做出这些不可思议的事,被亲弟弟教训了一番,似乎真的成了陈世美一样的,他窝火,憋屈! 穆亦萍呼吸一顿,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陆根诚,只道他刚回来见着自己有些激动,就顺着他的意思,闪了水润的眸懵懵地望着他点了点头,“想……。” 不想也得说想,人家这样的爱自己,哪能去伤了他的心呢? 看着小女人乖巧的模样,陆根诚心里一宽,倏地散开之前聚拢的眉头。 撤回一只大手抚在她水嫩的脸上重重摩搓,他沙哑着嗓音又说道:“我也想你……亦萍。” 为了你,我已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就这样疯下去吧! 疲惫,亏心,难受! 陆根诚夹杂着这些心情拥着穆亦萍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昨晚他把自己狠狠地洗了一遍,不想带着翠琴的气息和穆亦萍上床睡觉,仅仅也只是拥着她,因为他还没打过调。 那几天,虽然关了灯,但在月光的照射下他还是看见了翠琴平凡又模糊的脸,并深深地印刻在了脑海里。 从第一次到现在他们彼此已生涩了14年,他和那次一样的,只脱掉了自己和翠琴的裤子,不和她说一句话,也没有其他动作,闭着眼睛直接上阵。 翠琴也闭着眼在他身下痛得用手抓紧了床单,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才睁开了眼看向她,放轻了力度,直到她慢慢地适应了,然后快速匆匆地结束任务,逃似的离去…… 想想都憋屈,陆根诚摇头轻叹,自己这个大男人怎么就像被女人给抓了壮丁,就像郑恩打不过陶三春? 清新在怀,他这时又被穆亦萍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给拉回到了现实,听着女人浅浅的呼吸声,他终于又隐忍不住,大手慢慢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地摩挲,直把她弄得嘤嘤的醒来。 他好像是出于发泄似的,昨晚一上床就把她拔了个精光,叫她以后睡觉不许穿睡衣,他就是她的衣服,他会暖着她,穆亦萍争不过,也只好由他摆布。 身体慢慢地起了变化,陆根诚觉得自己都35岁了,分明已连续作战了七天,可精力却还这么旺盛,大概也是因为这小女人的原因,他低喃一声,“妖精……”, 终于控制不住,他一个翻身上去,压着她直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