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半月里,涂秋莹安心养着胎,镇国王担心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受委屈便又派来了一个女暗卫,扮作侍女保护这母女二人。
“小姐,柳妾院子里来人说是柳妾要生了。”这日晚饭后,东荔来禀报。
“走,希召,我们去瞧瞧。东荔,你留在这里保护悯儿还有秋莹。”肖忆将怀里抱着的悯儿递给了涂秋莹。
看热闹不带我,这样不行。我也要去看,要去看热闹。
“啊啊”悯儿紧紧的抓着肖忆的衣袖不撒手。涂秋莹倒是也想去看看:“夫人,我也去吧,不碍的,我小心些。”
来到了曼醉柳的院子时,颛弘正黑着脸,瞧见肖忆进来,快步走到跟前随手就一巴掌向着肖忆的脸颊挥了下去,还未落下便觉得手腕一疼然后就失去了知觉。颛弘抬眼看去,见东荔轻轻松手后自己的手无力的垂下,颛弘惊讶的看着这个镇国王府送来的小丫鬟。
“郡主可不是你能欺辱的。”东荔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宛如地狱中的鬼使手中的镰刀一般可以收割人的性命。
悯儿倒是毫不客气的咯咯笑了出来。
东荔好样的,虽然东荔冷冰冰的,一开始我还嫌弃来着。
“你是什么人,胆敢在相府行凶,就不怕死吗?”老夫人钱氏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眼神狠厉的盯着东荔,一脸的不屑。
“镇国王府出来的人都不怕死,只看死的值不值。”东荔那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比之前更冷了,冻得钱氏一哆嗦。
同样一哆嗦的还有希召怀里的悯儿,只不过悯儿是被产房内曼醉柳凄惨的叫声吓得。
可是真够凄惨的,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想着生孩子,还是为自己的表弟,这曼醉柳也真是够人才。
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颛弘也越来越着急,倒是肖忆依旧气定神闲的:“东荔,给相爷把手臂接回去,以后你和希召就负责悯儿的事情就好。”
东荔很是惊讶,还是照做了,希召倒是一副习惯了的模样:“你习惯些,东荔。小姐这几日还是被弄得急了,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东荔点点头站到了夕照的身边,不在说话,很容易让人忽略。
月升之时,终于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啼哭声,老夫人钱氏和颛弘紧紧地盯着门,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房门开了,一个稳婆抱着一个襁褓跪在了颛弘的面前:“恭喜相爷喜得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