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不敢违背,见秦盛这般只得小心翼翼的动手。
秦盛一瞧,心中顿时觉得得意,便又开始指手画脚的指挥。
下人们手忙脚乱,既害怕秦将军回来责罚,又怕秦盛见他们不听他的话,对他们这些人打骂。
虽然都开始动手搬东西,但却是一副敷衍模样。
“都没吃饭啊!还不快点的!”秦盛见这些人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便觉得心中窝火。
便转过身叫了自家院子里的下人,去找了一感马所用的鞭子,握在手中噼啪作响,面露狠色“你们这些贱奴,若再不给本少爷快一点,就别怪本少爷不客气!”
这鞭子打在身上的滋味,那些下人怎能没有体会,看着秦盛狰狞的模样,他们也只好听话。
这如今老虎不在家,猴子做霸王。
秦盛得到了甜头,更加觉得得意。一见哪个下人不顺眼,手里的鞭子就挥上去,打的那些奴才们摔倒在地上,只喊求饶。
“你在作甚么?!”正当秦盛颐指气使呢。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毫无感情的声音。
秦盛身子一僵,明显对这句话的主人有所惧意。
他转过头,秦邺正站在院门外,神色冰冷的看着秦盛。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盛碰了他的东西,秦邺的眉头紧皱,薄唇紧抿,一双墨色眸中尽是冰冷与不耐烦。
秦盛这酒突然就醒了几分,因着条件反射,差点就赔了笑脸。但一阵血气上涌,他突然想起秦邺如今的境遇,便觉浑身是胆,根本没有畏惧。
“本将军在问你话,你在干什么!”秦邺看着自己院里受了欺负的侍婢,以及被搬动的东西,脸上瞬间露出不悦。
这些东西都是晚晚所欢喜的,竟然被旁人搬走!
秦邺院里的丫头见秦邺回来了,捂着自己肿的厉害的脸,急忙跑到秦邺身边诉苦道“将军!这盛少爷不知在哪儿吃醉了酒,跑到咱们陶然轩里来,说了好些大不敬的话,还要奴婢们将院里的东西搬走,奴不让动,盛哥儿便动手打人!”
秦盛见丫头将方才的事儿一说,秦邺的脸上顿时乌云密布,像是要发作的模样。他心中虽然害怕,但突然想起自己父亲说过的秦邺即将被清算的事情,又添了些底气,咬着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是本,本少爷说的!你能拿我怎么样!”秦盛梗着脖子顶嘴。
而后似乎还是有所不服气似的,又横道“你如今都是秋后的蚂蚱了,还以为能在这秦府作威作福呢?!”
“识相呢,就自己将正屋自己空出来,好让我们二房搬进去,到时候陛下那边下了圣旨,定了你们大房的罪,咱们一家人也好给彼此留一点颜面!”
这秦盛在一旁絮絮叨叨,说一下秦邺最不爱听的话,本来这几天见不到陶舒晚,他这心中便难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