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这芳草集毕竟是陶舒晚自己一人经营起来的,又怎好直接去找她收回来。
老太太知道这二房是想以她的名义去制陶舒晚。
可她也不是没脑子的,又怎可能让别人教她做事。
“此时尚待商榷,不如等她回来,询问清楚再说。”
老太太正说呢,便听管家道夫人回来了。
二婶岂能放过如此好机会,急忙道“去将她请过来,就说老太太有事儿找她!”
管家不敢懈,急匆匆去往陶然轩中请人。
陶舒晚规规矩矩来到老太太院里时,发现二房院里的也坐在里面,面上端的是g冷笑与意味深长的眼神。
就像是她有什么把柄被她抓到一样,充满了嚣张。
陶舒晚早就习惯了二房的鸡飞狗跳,只当无视,然后规矩给老太太行礼请安“祖母安好,不知叫孙媳来有什么事?”
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
二婶见老太太没有想质问的意思,心中火急火燎,忍不住开了口“这邺哥媳妇最近应当是挺忙的吧,这整日里都见不着几面……”
陶舒晚听着二婶这话里有话的样子,心中微微不悦,但并未变现在脸上,只道“秦府这么大,晚晚与二婶几日碰不见也是常有的,二婶此话,是想表达什么?”
秦盛冷哼一声道“你装什么,别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
陶舒晚心中多少有点眉目,但也只是继续装傻,笑的一脸无辜“盛哥儿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倒是越来越糊涂了。”
二婶见她这番语气,一时火从心中起,站起来道“邺哥媳妇儿不必装傻充愣,如今老太太已经知道了,京城最近特别火的那间店铺是你在背后开的,你现在有什么好说的!”
陶舒晚一听,面上恍然大悟,勾唇浅笑“原是为这事儿呢,这几日孙媳确实因为这事儿忙了些,可也早命人备下了礼物,如月,快将东西拿上来!”
她笑的淡雅大方,到一点儿不像做贼心虚的模样。
如月将一份精致的的瓷瓶端到老太太跟前,然后陶舒晚上前介绍道“这是孙媳特意命人为祖母您研制的,只针对您一人提供,这几日我有些忙,故而来送的晚了些,只要s祖母觉着好,就只管用就是了……”
随后陶舒晚又将用法与材料细细讲解给老太太听,老太太忍不住沾了一点抹在手上,效果还真超乎她得意料,顿时紧皱的眉头便松开了,脸上也露出一丝笑颜来。
二婶在一旁被晾着气的七窍生烟,眼看老太太就要被陶舒晚轻而易举几句话便收服了,心中怎能耐得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