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毅询问燕古一的名字,一村民道,“他是我们征西镇的又一个名人,他主要是做生意的,几乎和燕公一样出名,”
“做生意的,他是不是开宾馆的”
江毅又问道。
“他的确开过宾馆,开宾馆的地方就是安天镇。但是,他在安天镇只待了很短的时间,然后就去新昌国发展了。”
江毅又看向了面前的燕氏族谱,心想能上这个族谱的,而且名字标大标粗的,那都是在某些方面取得了重大成就的人。
燕古一是做生意的,单单一个小小的古一宾馆恐怕不足以让他上族谱,他在新昌国的生意肯定非常的庞大。
江毅脑海中在回忆,新昌国可有叫燕古一的大商人
忽然,江毅灵机一动,新昌国的大名鼎鼎的大燕集团,它的董事长不就是叫燕古一吗?
燕古一,大燕集团的领头人,新昌国第一富豪,产业遍及新昌国好几个领域,是新昌国跺一跺脚,大地就颤三颤的牛人。
没想到,燕古一就是他。
这时,村民又说道,“燕项梁,燕古一,他们一个从政,一个从商,都是我们征西镇的佼佼者,现在征西村燕氏后人当中,所取得的成就要想超过他们两个,恐怕已经很难了。”
江毅回头看了村民一眼,心想我取得的成就,算不算已经超过他们了?
而且看样子,村民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当今镇国王。
江毅又看向了族谱,心想我虽然是燕项梁的后代,但我现在却是江家的人,百年之后,我的名字应该上写在江家的族谱上。
随后,江毅又想起了死去的,身份不明的村长。
“你们村长名字叫什么?”
“我们村长名字叫燕石乙。”
“你们村长他有什么特别的身份吗?”
江毅问的话让两位村民有些不解,一直和说话的村民又道,“燕村长五十多岁了,一直生活在征西村,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想了想,村民又道,“若说特别的身份,这算不算,村长和燕古一是一脉,按照辈分来说,村长叫燕古一爷爷。”
江毅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江毅在想,燕石乙的死,他会不会和这位新昌国的首富有关系呢?
“你们村长呢?”
村民摇了摇头,“一个小时前还在祠堂这里呢。”
“我见村长急匆匆的出了村。”
另一名村民又说道。
江毅没有言语,眼神又看向征西镇的族谱,心中猜测着村长燕石乙的所做所为。
燕石乙死在北冥洪基逃跑的方向,很有可能,燕石乙在追赶北冥洪基。
江毅想不通了,燕石乙为什么要追赶北冥洪基呢?
怀着满心间的不解,江毅又走出了祠堂。
其实,江毅也有一层担心,担心征西镇几百村民也会像外面死去的龙君天邪一样,被神秘鬼魅屠尽了。
看着村民们无事,江毅又放下心来。
抬头四顾,江毅又看到了破败不堪的征西镇。
想着国已经是高度发达的经济体,但是边界上却存在这么破败的一个村庄,只能说帝都的当政者有些失职。
转念一想,燕古一身为新昌国的首富,难道他不知道反哺之意吗?为什么就没有回来开发一下征西镇
江毅回身,又看向了旁边的村民,四十多岁,江毅知道,按理说,自己该叫他一声大哥。
“大哥,我知道,十星之将燕项梁攻占江南,后来就在江南安了家,他这辈子应该没有回过征西镇。但据我所知,燕古一的主要产业就在新昌国的乌拉布市,离着征西镇很近,他也一直没有回来吗?”
“人家做着那么大的生意,那有时间回来啊,不过,征西镇有很多村民都去燕古一的企业中打工,也挣了不少的钱,也算受了人家的恩惠。”
村民说道。
江毅微微点头,想着自己的祖上是征西镇人,今日来到征西镇,自己怎么也得去老家里看一看。
只是不知道老家还存在不存在
“这位大哥,燕项梁的家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一下。”
村民大哥抬起胳膊,指着前方的路道,“沿着这条路走到村子正中间,你可以看到一口石磨,石磨后面有几间土坯房,那就是十星之将燕项梁的老家了。”
“谢谢大哥了。”
江毅领着李成虎、袁晶、虎敬山向前走去,约摸走了半里路,果然看到一口石磨。
江毅走到石磨前,伸手在石磨上摸了摸,石磨上的纹路,立即让江毅感受到了一种岁月沧桑。
又看到石磨上还有玉米面的痕迹,江毅确定,这口石磨仍旧没有丧失它应该有的功能。
抬头,江毅看向了面前的土坯房。
土坯房,那是旧年代的建造样式,屋墙是用红泥烧成的泥土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