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思雨脸蛋肉红,轻咳,“我来不是让你们研究我的衣服的,我是来告诉你们,等会想吃饭的话,就来帮忙,没看到小婷她爸都那样了吗?你们还有良心吗?”
听得出妙思雨的意思,想必,就做饭这件事,她是真的不会啊。
鵇阳枭有气无气,“我们的确是没有什么良心,可只要你有良心,我们一样能吃上饭。“
妙思雨,“咳咳!没叫你说话,就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小白,“还是去帮帮忙吧,毕竟今晚吃饭的人不少。”
说实话,还真没想到,今晚会有这么多的人吃饭。总的来说,就那么些人吃饭,一两人个人动手做饭,做好的可能性是真的不高。
按照农村的一般规矩,年夜饭,至少得有十三个菜才对。每一个菜还不能有重复,光是弄这个菜,没有个四五个人,根本不可能完成。
鵇阳枭满脸不乐意,“鸟的,你们觉得本少爷是做饭的那块料吗?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
两人转身就走,没什么道理可言。
鵇阳枭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明显有些不解,左右观看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等等我,要不还是一起回去吧!”
就这么一说,小白两人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厨房中,小婷早已经忙碌了起来。
在见到小白几人回来后,“你们先歇歇去,我一个人,应该能做好!”很明显,是有些勉强了。
小白,“没事,我们也能帮忙的。”
鵇阳枭抽着雪茄,冷冷,“鸟的,老子长那么大,还没有下过厨。”
妙思雨递过一只鸡,“就你废话多,把鸡洗了,快点,我们等着用呢。”
鵇阳枭,“老子是洗鸡的料吗?拿刀来,我把它砍了。”
众人看他那正经的样,实在是无力吐槽什么。
擦黑的天,厨房亮起了灯火,打闹声显得异常的热闹,屋外的钟父也忙碌着准备着。
唯独鵇阳枭握着那流血的指头,依旧抽着雪茄,一副高冷的模样。
妙思雨,“齐活,上菜吧。“
十几碗菜上完,众人坐在桌前。老人则是开心端着一盆鸡蛋出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
但看那热气腾腾的样子,也像是刚出锅的。
开始就给了小白两个,“狗儿,这是给你的,新年就要团团圆圆!”之后又给了小婷两个,“来,狗儿媳妇,要生个大胖小子……”
一番发送下来,不多不少,刚好够。
鵇阳枭直呼内行,“木小白,你确定这老奶奶脑袋有问题?”
小白无奈解释,“她是属于万千精神疾病的一种,并不是神经问题。所以,她的脑袋是没有问题的。”
“扯犊子,听不懂,说直白点!”
小白,“想一个人想疯了,电视剧里的失心疯。在受到一定熟悉的人或场景时,会有特定的感情,激动、愤怒,或者是亲密……”
众人其呼内行后,
钟父攥着提着一壶酒跑了进来,那布满尘的土瓦罐,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
鵇阳枭双眼冒星,算是见到多日好友一般,“好东西、绝对是好东西,哈哈”
钟父满脸慈爱地笑意,“要说这坛酒,可是有些年头了啊。珍藏至今,本来是想和未来女婿喝上一杯的,看来啊,是等不到了。“
甚是感慨的脸上,多了些许担忧,怎么也没法隐藏,”罢了,趁今天人多,都喝点吧。”
小婷,“爸,你说什么呢?怕我嫁不出去啊,快吃饭。就算是喝酒,您也不能喝。”
鵇阳枭,“咳咳!说的什么话?再怎么说,也是你爸爸。父亲在上,那得百依百顺,喝酒怎么了?有木医生在,你怕个什么?”
小白直勾勾的眼睛此刻正盯着鵇阳枭。
鵇阳枭回避,“鸟的,礼炮的声音还真是响啊。小婷,你家的礼炮在哪?我去放!”
小婷略带犹豫,钟父则是搂着鵇阳枭,“小伙子,不错,走,我们一起去。”
小白等人,“………”
伴随着几发礼花的上天,两人又回到桌子上。毕竟都是大人,对那个东西的可玩性还是有一定的程度。
短暂的欣赏后,又重新回到饭桌上。
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鵇阳枭与小婷父亲直接成为酒桌好友,两人喝得那叫一个畅快,
“叔,干了、干了!“
“来来,干了,想当年……“
其余几人目瞪口呆,小婷,“木医生、妙小姐,你们要喝点吗?“
小白摆手,“我就不喝了,今天我们买了点果汁,倒点给老人吧。”喝酒误事,再者,小白本来就不怎么会喝酒。
妙思雨在犹豫之后,提出一瓶红酒,“要不,我们喝点红酒吧,算是应应节气吧。”
“也行吧!”
“大家都少喝点!“”恩!“”没事!“
于是乎,十几分钟后,本来有些矜持的小婷、妙思雨,竟然嗨了起来,且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要不是小白从中制止的话,两人非得又跳又唱起来。
女人话,不可信!此刻的小白脑袋嗡嗡作响,她俩实在是闹腾,机乎从到大。
不时,妙思雨海拍桌子。
本来喝的兴致勃勃的鵇阳枭两人,竟然愣愣看着妙思雨,完全没有什么气势。
钟父,“……“
鵇阳枭,“叔,您别介意,她就这样。“
钟父,“不过,你和妙警官还有我女儿,还有木医生。你们几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到此话的鵇阳枭,眉头深皱,“叔,您说,能来您家过年的。会是什么关系?要是不好的关系,能来吗?“
钟父仿佛明白了些,“哦哦,你和妙警官是木医生的亲戚,是不是这样?“
借着酒劲,鵇阳枭拍桌子,“那是当然,木医生是我老哥,妙警官是我老妹。“
钟父再次问道,“那个老人,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鵇阳枭直接拍桌子,“有,是我大姑!“
小白差点没有喷出菜来。
鵇阳枭,“叔,您要相信,我们是好人。我老妹她更是人民好警察,您这心,要放宽。来来,我再敬你一杯。”
钟父略显尴尬,突然跑到老人面前,端起酒杯,“我也是个粗人,从小田地里长大的,我家小婷呢……“
一段肺腑之言后,喝完杯子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