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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茹与李未央相携来到花园,看着这开的正好的牡丹,常茹说到“这牡丹开的可真好,想来也是送对了人”她心里虽然也是觉得李长乐是个蠢货,可毕竟是一条船上的,打断腿连着筋。  李未央轻轻抚着那花“总有凋谢的那天”狠狠压制住捏断花根的冲动,李未央心里恨极了叱云南,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屈居人下委曲求全,连带着李常茹也恨上了。  “你们俩在这儿做什么呢”李长乐撩撩走来,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波动,如玉如花的面容轻轻带着笑意,不说智商只说这幅皮囊也是绝美的。  常茹心里叹气,笑到“在说东平王给大姐你送的花呢”听到东平王李长乐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其实她心里是羡慕李常茹的,她爱的和爱她的终是在一起,而自己却和拓拔浚渐行渐远了,也许像母亲说的,东平王可能才是他最理智的选择,帝王夫妻本就只需要一点情谊就可,太爱了只会苦了自己。    “他待我自然是极好的”李长乐的话让常茹一梗,大姐这样的话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可以光天化日的说出来么。  常茹的手被牵了住,转头便看见叱云南望着自己,笑了笑又看到他身边站着三个男子,三个不同风格的俊男,其中一个扎着小辫子丑帅丑帅的想来就是拓拔余了,若是这样那身边的另两人便是拓拔浚和拓拔翰了吧,这可真是男配女配男主女主齐聚一堂了啊。    叱云南只以为常茹常年不出门不认识这几位皇子皇孙,不在意的说“常茹,这是东平王,南安王和长孙殿下”  常茹微微俯身一拜“常茹见过东平王,南安王,长孙殿下”东平王知道这位也是不能轻视的,连忙说到“县主有礼”  经这一提起众人也才想起常茹是圣上亲封的玄韵县主,虽无封地却有品极。  东平王想起刚刚听见的话心里有些暗喜,他虽然是为了利益接近于长乐却也是有些真心的,缓声对长乐说“那些花长乐喜欢就好,过几日天气好了一起去泛舟湖上可好”说着又觉得这样邀请一个闺阁小姐不太好,又说到“将军和夫人也可一同前来”  东平王心里自是不想拓拔余和拓拔浚一起来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别有心思,常茹微微点头,叱云南看着她宠溺的笑着答到“好”    东平王听到回答后便转身与长乐说起话来,长乐放下心里的纠结和涟漪也是笑了起来,身边对李未央关怀备至的拓拔浚余光看着,虽是有些不知名的失落却也没有别的举动,拓拔余笑的有些意味不明。    常茹和叱云南回了府中,她不知如何开口,看今日情形李长乐像是想了明白,却又怕叱云南和叱云府落得了原剧的下场,叱云南感受到怀中人起伏不定的情绪,有些无奈的说到“不要想那么多,我会护你周全”    后来东平王登上了皇位。拓拔余被驱逐做了附属王爷,拓拔浚还是那样做着不尴不尬的前太子之储,后来被封了安阳王,也算是拓拔翰给他的一点补偿,连带着那个叫李未央的小妾也送给了他,常茹有些惊异随之也是了然,若是没有那么多无逻辑的剧情,一个亡国公主怎么可能决定皇位花落谁家。    李长乐没有嫁给东平王,拓拔翰却还是坚持着,在他心里也许对李长乐也是欢喜的。    这日常茹正给叱云南做些袍子,眨了眨有些酸痒的眼睛,感觉有些困乏,便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床榻走去,这一睡又是睡到了下午,才睁开眼就看到叱云南满目欢喜的看着自己,有些奇怪的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叱云南轻咳了一声还是抑制不住眼里心里的欢喜,将起身的常茹抱着说到“常茹,你怀孕了”常茹听到心里也是惊喜极了,眼里也带着笑意,温柔的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这里面有个小不点,想想她就满目柔情。    叱云南抱着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两个人说到“都怪我,你怀孕了我竟还缠着你给我做袍子”  常茹笑着说“你又不知道,怪你干什么”    十月怀胎,常茹在房内尖声叫着,疼痛难忍的声音听的叱云南捏紧了手,有些抑制不住的迈步上前,老夫人拍拍他的背,也是无声安慰。  随着两声哇哇哭声,叱云家的龙凤胎诞生了。叱云南看了一眼接生婆抱出来的龙凤胎,飞快的踏进了房里,闻着满屋的血腥味,看常茹苍白的脸,一阵揪心,再也不想她受这苦痛。  常茹醒来看着叱云南无力的笑了笑,问道“孩子呢”叱云南瘪嘴“外面呢,奶奶抱着的”  常茹这才放心的又睡了过去,她实在是累极了。    时间匆匆逝去,一眨眼当年的龙凤胎也长成了少年少女,叱云南就是个宠女儿的,像他说的叱云诚就是和他抢媳妇的,当年就不该生他,想起这话常茹也是一阵忍俊不禁。  叱云诚也就是常茹的儿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拉着常茹说到“娘,你可要管管爹,我还是不是他儿子呢,总在婉儿面前拆我的台”还不待常茹说些什么,叱云南大步流星过来狠狠地敲了他一下“哼,当年你也没少和我抢媳妇”    叱云敏也是轻轻笑着,眉眼弯弯,姿色甚艳,她继承了她父母亲的十二分美貌,称得上是第一美人,比李长乐的女儿拓拔婉儿更肖似李长乐。    这一出戏每日都要上演,家里不管老小都已经是习惯了的,只是每日这么看着也还是觉得好笑。  待叱云敏有了好归宿,叱云诚也有了能力继承叱云家的使命,叱云南便带着常茹游山玩水去了,这一生他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爱她又怎能忍她伤心了。    梦辞再一次睁开了眼,头不自觉的有些疼痛难忍,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喃喃道“赵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