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好后,秦北第一件事便是向虞灵虹解释牵手之事,只见他满脸羞涩,不停向虞灵虹赔不是,可虞灵虹却是给了他一个灿笑,看来,她仍没领会到秦北的心意。
不过,相较于秦北战战兢兢,辛痕就成了极大反比,她压根儿不在意和古仁景演戏之事,认为根本没必要为此多做解释。
夜晚,“啊!”秦北再次梦见严冥东满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惊醒一阵、冷汗直流,辗转难眠下,见古仁景睡得熟,便决定来到大厅,以免吵醒他。
可惜,今日大厅内并无佳人身影,叹了声后,他傻傻地往屋外走去,走着走着,咕噜好几声,他望了望街道,见还有个小摊营业,欣喜走去,便找了个座位,点一碗特大牛肉面享用。
呼咻呼咻!在这冷天里,喝着热汤是人间享受,秦北是吃得津津有味,直到吃完后,无意向旁看了一眼,才发现身旁亦有他人,他边擦嘴心边道:“哈,原来今夜不只我睡不着。”
那人吃得正乐,并未抬头瞧秦北,可他却一直盯着人家瞧,越看越觉此人身型眼熟,摸摸下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那人终于感受目光,顺势转头看他一眼,嘴里还含着一口牛肉面,然而这四目一望,哈!哈!两人竟同时大笑起来。
此人是“范津”,是秦北初下山时,第一个认识的好兄弟,亦是夏静之夫,距离上次一别,才发现岁月如梭,他们竟已一年未见。
范津豪放笑着,鼓着满嘴面条,顺道举起一杯烈酒,道:“好兄弟,范大哥前些日子才听说你小子在关山崖上大显身手,没想到今日能在此处看到你,好啊!”
“干!”秦北亦是喝下一杯,道:“范大哥,你不是带夏姑娘离开了?怎么还在天佐镇徘徊?”
两人畅饮同时,范津喝了口酒解释道:“范某和娘子确实曾离开此地,可近期听说夏家因娘子逃婚一事而惹上麻烦,因此她深感不安,讨论之后,咱两夫妻才又搬回郊外小屋,以利观察情况,为不让娘子担忧,范某才选择夜晚来此探访消息,却没想过,竟会和你重逢呀!”
“原来如此,你们可真有心。”秦北点头应声。
“对了,怎么就你一人,华榛小姑娘呢?”范津关心问道。
秦北咽下一口烈酒,显得爽快道:“咱们明日就去找你们吧?华榛也很想念你和夏姑娘,顺道向范大哥介绍新朋友!”
“好!”范津干了一杯,轻拍厚实胸膛道:“你聂兄弟的朋友便是我范某人的朋友!明日范某便吩咐娘子,请她下厨煮桌好菜迎接你们,可别失约啊!”
秦北开心猛点头,允诺道:“明儿见!”
隔日清早,秦北就已兴奋难耐,一心顾着久未重逢的兄弟,竟连包袱行囊都没拿,像个孩子一般,硬拖着大伙儿去郊外小屋见范津夫妇。
可当他们来到离郊外小屋不远处,忽觉眼前情况怪异,只见路上有着斑驳血迹,伸手一摸,甚至发现此迹未干,看来不久前,此处曾发生恶斗。
然而,秦北越走越觉心慌,照这血迹之源走去,竟来自范津所住的郊外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