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融从自己随身带着布袋抓出两枚铜板,一看这铜币在手中的方位,惊喜的又掐指算了算。 “好家伙,原来是被三世镜鬼镜照到才这样,我就说吗,三世镜肯定在这里”。 夏融把自己铜币收起来,:“哎呀这就难办了”,话虽这么说的,可是脸上的表情确是很开心。 大步走到二狗身前,可二狗子嗅到夏融身上的危险气味,他弯下身子全神充满戒备,龇牙咧嘴,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夏融前进步,二狗就后退一步,空气突然紧张起来,在地窖里看热闹的群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么多天被二狗追的后屁股咬村民,还第一次看见有人把二狗子震慑住的人,他们期待这个人能够制服住二狗。 “告诉我,你是怎么变成这样子”。 夏融蹲下身子,双眼注视二狗的眼睛,她想要找到一丁点的线索,她太需要三世镜了。 可二狗子实在是太惧怕了夏融身上迫人的压力,凄惨啊呜一声后,竟然直挺挺的倒地,身体也快速的腐烂掉,化成一具枯骨。 夏融气的连说几句脏话,:“就他妈的白跑了”,不解恨的她又狠狠的踢碎了二狗子的枯骨,拿出口袋里的几枚古币开始算起来了。 可无论盘算多少次,测试出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夏融就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给藏起来了。 “谁,谁在哪里出来”。 听到地窖有轻微的声音,是有几个村民脚蹲麻了,轻轻地跺脚惊动了夏融。 孙富贵他们见夏融径直的朝他们走来,心里害怕极了,是从心理上的恐惧。 “你们躲在这里干什么”。 夏融把地窖上的遮挡物拿开,就看见见方大小的地窖里,挤满了很多人,他们身上浓重异味把夏融顶的后退一步。 还是孙富贵比较大胆,他想得祸都是自己惹的,还不如自己说明,就把事情大概跟夏融说了一遍,但是把他打死二狗子和那面奇特镜子给抹去了。 “那你们见没见到过到一面镜子,样子很奇怪,它是三角形立体的,有三个面”。夏融怕形容不明白,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画像。 孙富贵很自然接过那个画像,心里虚的一下,他已经惹过一次大事了,不能再惹第二次了。 “这个镜子长的好奇怪,要是见过肯定会有印象”,孙富贵决定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夏融不死心的又问:“听说你们现在在挖河,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村民们把夏融领挖沟的地方,夏融一手拿着铜板,一手掐算起来,最后说要是自愿留在这里帮他们挖沟。 老伯啰啰嗦嗦跟魏燃讲了一大堆,:“你还别说,按照夏融指点的方法挖沟,挖沟是又快又不累的,才不到十天功夫就把川阳河的河引过来了”。 魏燃听老伯说的话,心里就有些怀疑,怀疑的不是老伯的话是夏融的身份了。 “那这个叫夏融的人还有什么故事吗”? 在这个破旧的老屋子里孤寂好久的老人,终于会有人能够坐下身子耐心的听他的谈话,老伯心里别提多高兴。 “有啊,还有一件是川阳河的闹鬼的事情”。 川阳河一直很邪性,但是具体大家都说不出来。 等把川阳河水引到村子里后,最高兴的就是村里半大的孩子了,河水冬暖夏凉最适合冲澡了,村里半大的小男孩不分白天黑夜在这里戏水。 这里水也没有多深,最深的也就到小孩的膝盖处,这是夏融挖沟时要求的,说不用太深,刚刚够可以生活起居农业灌溉。 “我们是问川阳河借水,水刚刚够用就好了,水沟挖深了,水多了,就不好了”。 夏融的话刚说完没几天,这小水沟就发生了事! 陈寡妇的儿子晚上来小河沟冲澡,一夜没有回来,心大的陈寡妇也没有去找,等早上有人来这里洗菜的时候,才看见漂在水面上的陈寡妇家的儿子,不过那也为时已晚了。 陈寡妇在岸上哭的死去活来,肝肠寸断几乎也是要和他儿子一起走了,幸亏旁边的妇人在一旁左右看护着,才避免悲剧再一次的发生。 几个热心肠的村民帮着把孩子从小河沟捞出来,村里几个年纪大的人手里拿着小孩全套衣服要准备给孩子穿上。 一个年纪大的村民在看看孩子的双脚后的淤青后,跟旁边几个人小声说了几句话,那人脸色一变,小跑去村西头破房里找到暂住在那里的夏融。 夏融大跑过来,其它人也很明白给她让出一条路,趴在儿子尸体上哭的陈寡妇被人拉起来拽到一旁。 夏融抬起小孩的双脚发现脚腕上面淤青一片,隐约的可以看见有手掌印握在脚腕处,双眉紧锁,问人要来一个细长竹杆子,把写脱在岸边,卷起裤腿子,只身一人下水。 岸边上的村民知道这件事不同寻常,大家都没有吱声,陈寡妇也不哭了,他们都静静的看着河沟里的夏融在干什么。 夏融拿着竹杆子,在水中反复测量水中深度,开始时还是等膝深度,结果越是往川阳河那里走水就越深,最后都到夏融的脖子处了。 “你们是按照我要求挖的沟吗”?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最后还是孙富贵站出来,:“有的地方是没有按照您的吩咐挖沟,先生,是有问题了吗”。 夏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们这是问川阳江借水,水沟挖深了,这个就成了川阳江的旁系,江里不干不净的东西当然会过来”。 被夏融这么一说,村民人都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夏融,更不敢看陈寡妇的脸色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 “趁着白天赶紧把沟填上,你们谁家又不用的麻绳给我,我晚上要把河沟里的东西给打出来”。 村民们知道这件事不能再当儿戏一般,纷纷从家里工具,紧忙的把河沟深的地方填平到膝盖深浅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