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爷得眼神,像是要把所有人撕烂一般。
“就是这个眼神,让我不会给徐家留任何一条活路。”
沈妄城像是一个王,面对被俘获的敌军将领,他不会有半点心软,赶尽杀绝才是他应该做的,放虎归山等同于自寻死路。
徐老太爷捂着自己的胸口,他嘴唇惨白,另一只手已经松开了手中的拐杖,想要去兜里翻找速效救心丸。
看着他的动作,沈妄城不耐地拿起座机打给了葛特助。
葛特助早有准备,带着保安进来将徐老太爷子抬了出去。
沈妄城懒得再多看他一眼,会让葛特助把他送去医院,并不是他有多善良,他只是不想这个人在之一集团出事,坏了风水。
沈妄城的这栋园林别墅一共五层,地下两层,地上三层,正门上方书四个大字:清溪映紫。
他让司机送欢喜回园林别墅,司机将车子开进了2层的车库,张姨将门打开,欢喜直接从车库进入到了别墅的2层。
跟着张姨坐着电梯来到了2层,回到了沈妄城的卧室,欢喜将肩上披着的西服外套叠好,放在了床上。
欢喜闲不住,在院子里闲逛。
大门入口处,有几棵青梅树。
青梅通常都是在四、五月份采摘,这都入秋了,树上怎么还有果实呢?
她兴奋地问道:“张姨,这青梅树怎么现在结果?”
“这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园丁搞出来的名堂。少爷找来的园丁好像是什么农业大学的教授,八成是他研究的新品种。”
张姨手中拿着早上的那件斗篷,再次给欢喜披上。
这倒真是新鲜。
欢喜眼睛转了一圈,计上心来,她将斗篷还给张姨,“中午了,天太热,不披这个了,而且太珍贵了,我也怕弄坏。张姨,你把它收好,顺便帮我找两个密封罐吧。”
张姨不解,但也照做了。
欢喜踮起脚尖,伸手去摘树上的青梅,只能够到几个,索性她爬到了树上。
张姨重新回到院中,就看到欢喜爬到了树上。
她一条腿踩着树枝,身体倚在树干上,另一只腿竟然就吊在半空中,前后晃悠,看起来好生悠闲。
她从树上摘下一颗青梅,在衣服上擦了擦,就放在了嘴里,青梅酸涩,欢喜缩着脖子噤着小鼻子,五官被酸的快要聚集在一起了,模样甚是俏皮可爱。
张姨担忧地喊道:“哎呀韩小姐,你怎么爬树上去了,别摔着,快下来呀,你要摘果子,我叫家里的佣人来摘就是了。”
爬树这种事情对欢喜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怎么可能摔到,她晃悠着腿,大剌剌道:“没事,张姨,帮我拿个盆吧,我多摘点果子再下去。”
张姨不放心,喊了其他佣人来送盆,她自己就站在树下面看着欢喜,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没法跟少爷交代。
欢喜打算给沈妄城酿一些梅子酒,她小的时候,母亲常常酿梅子酒给她师父喝,后来回到西市,每年4、5月份梅子季的时候,就变成她酿梅子酒去山上给师父送去。
欢喜动作麻利,很快就摘了一大盆的青梅,张姨不免感慨,真是个干活的好手。
从树上爬下来,欢喜跟着张姨来到了沈家的厨房。
她将青梅用盐浸泡了十分钟,洗净晾干,再用牙签去蒂,并在青梅上面扎了无数个小孔,将这些梅子放进密封罐中,上面铺上一层冰糖。
“有白酒吗?”欢喜回头冲着张姨莞尔一笑,甜甜地问道。
张姨点头,“有,韩小姐跟我来,您看您要哪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