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再也不能拿起猎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河一刀打晕一个,然后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就是他们的头儿?”
虽然是问句,可听起来却没有半点问话的意味,就像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一般。
莽子轻咬了一下牙,脚却是在不动声色地后移着。
在他的脚边,恰好就是自己的那把猎枪。
或许其他人没有办法用脚开枪,可是这不代表他不可以。
他的鞋子是特制的,只要能够碰到猎枪,那眼前这个男人就完蛋了!
楚河可以清晰地看出他眼底的激动,再看看两人脚边的猎枪,他也算是明白了,感情这人还不死心。
“咔嚓”
就在莽子的脚即将勾住那杆猎枪的时候,楚河突然伸出了腿。
没有半点犹豫的,直接就踩断了他的腿骨。
“啊啊啊啊!”
腿上传来的剧痛几乎让人头皮都跟着发麻了,也在不断刺激着莽子的痛觉神经。
“你觉得,在我的地盘上,你还有玩手段的可能性吗?”
楚河的声音有些凉,他的确不打算弄死这些偷猎者,可是不代表他就不会弄残他们。
毕竟如果不是福如他们的警惕性够高的话,现在恐怕早就沦为了他们推销的货物了。
莽子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遭受了折磨,一双眼睛也红的不行。
但是楚河却并不打算跟他废话了,直接就是一个电话打给了萧则安。
这个点萧则安都打算上床睡觉了,可是听到楚河那边的话后他哪里还坐得住,马上又换了衣服要朝着门外走去。
只是他才刚刚出房门,就跟萧芜雅撞上了。
“这么晚了,你又想去哪里玩?”
现在萧芜雅比之前收敛了不少,但是萧则安他们还是有些头疼的。
萧家门风清正,都多少年没出一个浪荡公子哥了,结果却出了一个浪荡公主。
先前萧则安会想着把萧芜雅送去刘家坳也是考虑到那里地偏人少,萧芜雅就算是想要到处浪也找不到地方。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才回来多少天,萧芜雅就又开始跟之前一样开始半夜跑出去疯玩了。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没吃饭呢?”
想起自己今天干的事情,萧芜雅也有些心虚了,不够她还是飞快转移了话题。
“我就是出去吃个夜宵,不打架不闹事,你相信我。”
但是萧则安却是压根就相信她,这种话自己听了多少回了?
每次这妮子说着不打架,结果哪一次不是把人家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了?
他们不敢找老爷子告状,亲爹亲妈都在兵营里又联系不上,就只能够到自己的面前来哭诉,弄得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行了,你也别吃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今天最好也给我乖一点。”
说着,萧则安便一手提起了萧芜雅的衣领,就要往自己的车里塞。
萧芜雅从被萧则安提起来的那瞬间就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
从小到大,自己就没少被这么对待过的,只要自己打了人,或者是有人到他的面前告状了的,萧则安就必定会提溜着自己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