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黑心县令还当真是个爱钱如命的家伙,为了自己所藏的钱粮,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哪怕是和外面的那些个神秘人反目成仇。
阿福更是直接连忙大步走上前去,拿起自己的长剑!便将那锋利无比地长剑直直地放在了黑心县令的脖颈处,黑心县令只觉得突然脖间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紧紧地贴着自己脖颈处的皮肤。
黑心县令不由得心底一惊,幽幽然地转过头去,便看见阿福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眼底满是玩味之色。
黑心县令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处,当即默默地咽了咽口水,顿时只觉小腿肚子一软,扑通一声儿,黑心县令便一屁股坐在地上。
“嘿嘿,这位大人饶命,小的我也只是一时糊涂!这才中了奸人们的歹计,还请这位大人不要记恨小人,小人我这不是已经知错就改了嘛,大人您就念在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念在小人我只是初犯,就这般放过小人吧!
经过此事,小人一定痛改前非,日后定会行善积德,觉不作恶。至于外面的那些个歹人,小人我当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黑心县令吓得浑身颤抖不止,整个人一张老脸也顿时苍白一片,就像那刷了白漆似的树一般,让人瞧了只觉滑稽不已。
阿福见黑心县令如此恐惧,害怕自己,顿时心底不由得暗自放松了许多,因为只要黑心县令害怕他们,全程配合他们行事,那么他们便能够轻易逃离开这儿,说不准还能将外面的那些个神秘人们一网打尽。
为此,阿福微微倾下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的盯着黑心县令,刻意板着一张脸,甚是严肃地皱紧着眉头询问道:
“我何时问过你,他们究竟是谁,又来自哪里了?你这家伙切莫是做贼心虚,这才不打自招了吧。想来你定是知道他们的身份,这才会如此反应。
来来来,你倒是说说他们究竟是谁,又来自哪里?你从实招待我便饶过你。你若是死鸭子嘴硬,非要硬扛到底,那么便别怪我手底下的长剑不留情了。
它可是曾经杀过百来号人的!上面的戾气甚重,也根本不多你这一条,所以……你若是不识时务的话!我可以用你的性命来祭这把剑,说不准它会甚是欢喜不已。”
黑心县令一听阿福这么一说,吓得差点没一个白眼晕过去,就在黑心县令仰着脖子向后倒去时,阿福抬脚轻轻一踢,并将一旁的凳子踢到了黑心县令的身后,这才没让黑心县令彻彻底底地摔了下去。
“哎哟哎……疼疼疼!”
不过,黑心县令的后背还是受这么一磕,顿时疼的黑心县令就这么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黑心县令忙不迭地伸出手来揉揉自己的后背,一张老脸皱成了一团,就像那揉皱了的黄纸一般,看起来眉毛眼睛眯成了一块儿,完全看不出人的面貌来。
黑心县令越是如此这般反应,阿福便越是只觉滑稽不已,阿福一众人等当场纷纷捧腹大笑起来,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就跟那得到玩具似的孩子一般。